秘密了,能为村民做到这个份上的又有几人。
“本官很遗憾,等官兵赶到时村子被屠戮大半,只剩寥寥数人……”
萧千隐猛地抬头看向秦牡,谨小慎微通通消失不见,女人此刻眼睛通红。
腮帮紧紧绷起,唇瓣颤抖。
女人站起身直挺挺的跪在秦牡面前,满身哀伤气息让知府也不禁动容。
“都怪我……”
“大人,草民有罪。”
秦牡赶忙起身将萧千隐扶起。
“这如何能怪你呢?你也是受害者,能在对方威逼之下还能坚守本心救了我儿,便是难得了。”
“既然你无母无父,不如今日本官收你做义女,以后秦府便是你的家。”
低着头的萧千隐嘴角缓缓勾起。
那是落子成局的肯定。
“扑通!”
萧千隐再次跪地叩首。
“义母大人在上,受女儿一拜。”
秦牡满意的笑了,双手背后志得意满的很,这无疑是最好的两全之法。
既可以断了自家孩子的念头,又可以堵住幽幽众口,更能彰显她的仁德之心。
至于义女能得到什么?
虚名而已,无钱无权无势。
这是秦牡脑海里的想法,但是事情发展又岂能如她所料,等她反应过来时。
却已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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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院
“砰!”
价值不菲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崩起的碎片划伤了下人的脸。
对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躲都不敢。
心上人变义姐!
“荒谬至极!!”
哪怕秦憬兮大发雷霆,却也无可奈何,萧千隐已经敬茶给秦牡,磕头喊了母亲。
二人便犹如亲姐弟一般。
这和季余又大大不同,季余本身就是萧母养给萧千隐的童养夫,后来的姐弟相称也是口头罢了。
既没有拜过母父磕头敬茶。
也没有过了宗祠祠堂,季余和萧千隐的‘姐弟’充其量就是个笑话。
福荃过来时看到一地狼藉,丝毫不感觉意外,像是早已料到一般。
“家主特意吩咐近日会有贵客登门,还请公子莫要离开。”
“知道了。”
背对着福荃的秦憬兮此刻满脸阴沉,手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贵客?
一群啃食腐肉的蛆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