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直就是平江城的土皇帝,上到知府下到百姓哪个敢惹她?”
“城里的金粉梦可谓是日进斗金,她就是背后的老板,财权皆握在手中,确实让人艳羡。”
秦悦将萧千隐的资本全部抖了出来,对面的云虚子却神色淡然,好似不为此所动。
但是黑袍下的胸膛起伏有了变化,隐于袍下的手指隐隐有些颤抖。
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掌握了一个‘萧千隐’就相当于将平江城牢牢握在手里。
谁能不心动呢?
“你是她有仇?”
云虚子眼睛瞥着秦悦淡淡的问道。
“没有什么大仇,但是她若不死我永无出头之日。”
自己母亲那日回来后大病不起,行事越发低调从不与萧千隐产生一点争执。
万事都以萧千隐为准。
不仅自己母亲这样,就将与自己母亲作对的钱栢也是同样如此。
她们安然于命,秦悦却暗暗不服。
就连自己最爱的男人对萧千隐也是满心崇拜,如果是萧千隐让他做小,蒋纾还会像如今这般抗拒吗?
所以,萧千隐必死无疑。
季余对着浔烟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带着浔烟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俗话说:偷听必被抓。
云虚子眼睛突然犀利的瞥向不远处的墙角,‘嗖’的一下像一道风冲了过去。
对方来势汹汹,季余却一动不动。
“那枚玉佩我也见过!”
利爪停在少年脖子前,云虚子怀疑的看着季余问道:“你也见过?”
季余点点头,将玉佩的每一处细节都描述的很详细,毕竟曾经被自己日日擦拭的玉佩。
没有人比季余更了解它。
“他是萧千隐的弟弟,你不要相信他!他肯定会和萧千隐偷风报信!!”
秦悦急的在那里大喊大叫。
云虚子却对秦悦的话充耳不闻,细细打量着季余,对方是个不会武功的柔弱小哥儿。
却能面对她时不慌不惧。
有意思……
季余没有搭理跳脚的秦悦,反而一脸认真的问云虚子:
“你是要玉佩还是要人?”
云虚子低低笑了两声。
“怎么说?玉佩如何?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