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的事不该牵连到若仙,我们三人一起长大,你为什么要针对她!”
秦悦冷哼一声:
“我知道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她,我是拿她当姐妹相处,可她竟然惦记我的男人!”
“什么狗屁姐妹,都是骗人的!”
蒋纾一愣:“你什么意思?”
秦悦瞥了一眼蒋纾却闭口不言,自己没必要给颜若仙的小心思助力,话题一转说道:
“你要救她也可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只要你顺了我的意,明天我就可以放了她。”
蒋纾不敢置信的看着趴在床上的秦悦,眼神中满是陌生,他好像从未看清过眼前这个女人。
对方变得是那么陌生,也让他感到可怕。
阳光肆意,是冬天里难得一见的大晴天,秦府后门“吱呀”一声打开。
颜若仙矮胖的身子被推了出来,扬起短小的脖子,绿豆似的眼睛看向湛蓝天空。
抬手挡住眼帘,神情落寞。
此时一顶小轿被人从后门抬进府里,与颜若仙一前一后擦肩而过。
颜若仙扫了一眼轿子,只以为是府里的那个小侍,并没有放在心上抬脚离去。
清风吹起轿帘,里是面无表情的蒋纾。
可惜,颜若仙早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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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萧府
“我也去。”
“不行。”
萧千隐将季余按在原地,少年神色担忧,紧紧抓着女人的腰带。
“我担心你……”
女人安抚的拍了拍季余,语气温和的说道:“我知道,但是你去我会分心的。”
季余怏怏的低下头:“好吧……”
内心第一次涌起了想要变强的想法,如果他变得足够强,就会成为隐娘的左膀右臂。
而不是蜷缩在后方,成为她的负累……
“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好,我保证。”
季余看着萧千隐大步离去的背影,脚步一转去了叶湘的院子。
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我一定会成为对隐娘最有用的人。’
——————迎客松·三号包间
云虚子腰背笔直的坐在桌边已经等了半个时辰,手边的茶壶都已经续过两轮。
门外却依然毫无动静。
露出面容的云虚子满脸皱纹,看上去七十多岁,眼眸却黑白分明格外清澈。
此刻隐隐蕴含着怒火。
“吱呀——”
房门终于被推开,萧千隐缓缓而来。
“抱歉,久等了。”
女人面目仁善语气温和有礼,一身白袍温润如玉,翩翩少女眉目如画。
云虚子嘴角下沉,声音苍老,如果季余在这里就会发现,云虚子的声音变了!
“萧姑娘好大的架子。”
“足以见得这枚玉佩对您的重要性。”
萧千隐将双鱼玉佩放到桌上,自己一撩衣摆旋身坐在云虚子对面。
玉佩大咧咧的放在二人中间。
云虚子却岿然不动,萧千隐微微勾唇,眼底异色一闪而过。
对方这么大费周折的找玉佩,无外乎就是两种原因。
一是玉佩本身的价值,比如暗藏功法,神奇功效在不济也会是某种东西的开关。
二是玉佩持有人的身份价值,或许代表着某一种势力的归属问题。
如今玉佩大咧咧的放在中间,对方却没有坦露异色,岿然不动的坐在对面。
便已经表明很大概率是第二种可能性。
云虚子看着对方如此沉着淡定,心中对萧千隐的多了几分重视。
“你不想知道这玉佩代表着什么吗?”
“会知道的。”
萧千隐突然抬脚蹬向桌腿,整个人带着椅子向后滑去,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一道白色影子突然从窗户窜了进来。
白色袍子从桌子滑过,一个身着白袍围的严严实实的人将玉佩握在手中。
云虚子眸色一冷。
“白殇!”
归墟阁白使——白殇。
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虚子眼睛突然射向不远处的萧千隐,对方淡定的对她挑了挑眉头。
嘴角挂着的笑容是那么刺眼。
如果局势对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