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匡佩兰又说:“我的情况比较紧急,用完了可以还你。”
&esp;&esp;闵书和观众全被气笑了。
&esp;&esp;凭什么苏千凉自己制作的东西要无条件给匡佩兰?
&esp;&esp;这类私人贴身用品平时都是一次性用完就丢,自己反复使用还嫌不够卫生,匡佩兰哪来的脸觉得苏千凉会用她用过的东西?
&esp;&esp;苏千凉抬眸,一个毫无波动的眼神,匡佩兰就下意识地后退。
&esp;&esp;闵书无视某个永远不懂气氛和分寸的女人,“千凉姐,做完了我们就去玩吧。”
&esp;&esp;苏千凉“嗯”了声,把针线盒丢进帐篷里,再把第一只姨妈巾里的草木灰全部倒出来,拎着三只出了竹屋,直奔大海。
&esp;&esp;闵书还在担心苏千凉把东西留在竹屋会不会被匡佩兰拿走呢,这下真的是从根本上杜绝了可能性,高兴得眉眼弯起。
&esp;&esp;“千凉姐,你是怕被她拿走吗?”
&esp;&esp;部分观众觉得匡佩兰再脑残也不至于当着镜头前所有观众的面偷几个姨妈巾,虽然她的情况确实着急了点,也有部分观众觉得万事皆有可能,那毕竟是个为了红和流量不择手段的人。
&esp;&esp;而苏千凉把第一只姨妈巾丢进海水里,漂洗沾染上的草木灰。
&esp;&esp;……好像是他们想多了。
&esp;&esp;过了两秒,苏千凉回头一看,匡佩兰还在她和顾湛搭建的竹屋里,眼神时不时地瞥向她的帐篷,瞧着像是要进去拿针线盒。
&esp;&esp;她危险地眯起了眼,“我,讨厌偷鸡摸狗的人。”
&esp;&esp;闵书:“?”
&esp;&esp;“每次看到那种只想坐享其成的人,都想帮她一把。”说着,苏千凉已经起身,拎着洗得差不多的姨妈巾一步步地往竹屋走。
&esp;&esp;她的步子迈得不大,但频率高,不一会儿就走到竹屋前,用清水再冲洗一遍姨妈巾,挂在竹屋的边沿晾晒。
&esp;&esp;匡佩兰的眼隐秘地亮了亮,不管苏千凉同不同意先拿回去用的想法才生出来,苏千凉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勾唇一笑。
&esp;&esp;“你,想回去吗?”
&esp;&esp;匡佩兰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
&esp;&esp;“我最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
&esp;&esp;苏千凉活动活动手腕脚腕,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你在人气排行榜垫底的位置待得够久了,还是特殊时期,需要我帮你一程,尽管开口,我不收费。”
&esp;&esp;这意思,是个人都明白:你敢动我的东西,别怪我用特殊手段送你回去。
&esp;&esp;匡佩兰懂了,她虽然很怀疑那天苏千凉和顾湛动手的时候顾湛放了水,但不可否认,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绝对打不过苏千凉。
&esp;&esp;再一看,三位男嘉宾没有一个注意这边,帮不了忙。闵书倒是看着,眼里只有苏千凉,一副怕苏千凉被她欺负的样子。
&esp;&esp;匡佩兰默默地后退两步,保持距离,“你在威胁我。”
&esp;&esp;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人或许会装傻不承认,但向来用实力说话的苏上尉没一点怕的,“这个节目有说不能威胁吗?”
&esp;&esp;节目组一没说不能威胁,二没说不能动手,三没说不允许嘉宾私斗,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esp;&esp;大热的天,阵阵凉气透过鞋底从脚底心蹿上来,匡佩兰打了个寒颤,说话带了点不自觉的哆嗦。
&esp;&esp;“你、你不怕我的律师函?”
&esp;&esp;“律师函?”苏千凉笑了,“你信不信再不从这出去……”剩余的话没有出口,全部留在了寒凉的眼神里。
&esp;&esp;苏上尉见惯生死,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对付一个不要脸的小碧池根本用不着亲自动手,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自觉退散。
&esp;&esp;事实如此。
&esp;&esp;正面迎接那道眼神的匡佩兰忙不迭地逃了,面色苍白得仿佛看到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