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你要是疑心就把那凌云彻除了得了,省得日日来本宫面前闹,醋罐子精。”
刚才一戳嬿婉还不尽兴,索性捏起他的脸颊微微摇晃,笑话他跟个醋罐子似的。
“令主儿说是就是,这凌云彻还是留着吧,他还有大用,只要令主儿心里有奴才就成。”
进忠也不知道是欢喜的还是害臊了,耳根子也跟着红起来,将嬿婉作恶的小手捧在手心里。
见惯了他这样,嬿婉便由着他来。
手心传来的炽热让她有些无措,便百无聊赖的用镶嵌在花盆底上的珍珠轻轻蹭他衣服上的花纹。
二人就这样静悄悄的待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独处时间。?见火烤的差不多了,嬿婉怕他腿脚麻了,便连忙让他起来。
“行了,别在这蹲着了,小厨房真煨了汤,去找春蝉或澜翠讨一碗,好暖暖身子,回去路上小心些。”
“是,谢令主儿赏赐,那回头奴才再来看令主儿,奴才告退。”
进忠脸上看着没什么端倪,可心里被她那番撩拨得都要燃起来了,顺着腿边她的小动作,身上一片火热,连额头都沁出细密的汗珠来。
再待下去他可就要受不了了,连忙告辞。
春蝉就在外头候着,听着里头的动静让澜翠端来暖身汤。
汤里是羊肉混着萝卜与党参一起炖的,这会子正好,炖的软烂,在外头温度降下来一点,刚好入口。
进忠就站在门口,手里的汤吃到嘴里跟小甜水儿似的,喝完直觉得舒畅,将碗还给她就乐呵呵的撑伞回了养心殿。
“主儿别看了,我看您的心思都要跟着进忠公公回养心殿了。”
嬿婉的小心思被春蝉说破,连忙慌张收回眼神。
见春蝉调侃自己,嘴上嗔道:“好啊你个春蝉,现在都敢调笑起本宫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哈,奴才不敢了,主儿快饶了我吧哈哈哈……”
说完嬿婉便要追去挠她痒痒,春蝉一边儿躲一边也要伸手去挠她,主仆二人闹得不亦乐乎。一旁的澜翠跟在后院护着嬿婉,生怕她摔着,一时间永寿宫充满了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