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南巡的日子也该到了,算起时日来,也该到了舒妃有孕的时候,你那祥瑞也该提前预备着,我虽未曾对她动手脚,但她那孩儿也未必能活下来......”
嬿婉说着心中暗暗叹气,叶赫那拉,她这出身太贵气,即便孩子活下来,皇上也不会放任他染指大清江山的。
也就只有意欢傻乎乎的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那避除有孕的坐胎药,一喝便是好几年。
她红唇微启,一张一合,进忠只顾着盯着她发呆,眼前渐渐迷离起来,美人入怀,她说的话,进忠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嬿婉正盯着他胸口的蟒纹说话,结果半天都没等到他回应,抬头才发现他正在盯着发呆,瞬间气笑了没好气的捶他胸口。
“好你个狗奴才,现在翅膀硬了,越发没规矩,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她生怕弄疼了他,力道极轻,落到进忠胸口就跟挠痒痒似的。
进忠依旧没说话,眼神迷离,不禁主动揽紧她的腰肢,将人紧紧禁锢在身前,动弹不得。
“唔......”
嬿婉还想说着什么,可还没等她开口,朱唇便被堵住。
细密的吻落在唇上,嬿婉微怔住片刻,随后认命般闭眼,慢慢抬头回应着他。
他吻的动情,情至深处,手指不自觉插入她发丝中,半强迫般抬起她仰头的幅度。
久久的吻,缠绵悱恻,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
房中一时间静下来,只剩二人间细微喘息声。
怀里的人渐渐软下来,慢慢往下掉,重量全压在自己身上。进忠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伸出大手将她捞起,把她压在梳妆台上不停歇的吻着。
直至察觉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进忠才不舍的放开。
“色胚子,也不怕皇上见了要扒掉你的皮。”
嬿婉靠在他身上,呼吸微喘,还不忘伸手去掐他精壮的窄腰。
只不过她刚被吻的七荤八素,有气无力的,这小动作落到进忠眼里跟挑逗没有区别。
“皇上忙着欣赏美色,哪有机会碰上我这登徒子,再说了,栽在令主儿身上,奴才死也愿意。”
进忠意犹未尽,脸上充斥着笑意,再一次揽住嬿婉的细腰将她搂得紧紧的。
“记住我刚才吩咐的事了么?”
“令主儿吩咐,奴才从不敢忘记。”
进忠将下巴抵在嬿婉头顶,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
两个月没见,可叫他想念得紧,生怕眼前是梦中景,只有紧紧将她搂入怀中才有那么一丝丝实感。
半晌,嬿婉见进忠没有松手的意思,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令主儿困了?”
进忠察觉怀中人儿的动作,感到她微微点头,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
“这么晚了,你也回去歇着吧,明日不是还要伺候皇上?”
“不妨事,等令主儿睡着奴才再走。”
进忠看了看天色,发现时辰不早了,索性不睡了,等嬿婉睡下他便溜回养心殿准备伺候皇上起身。今日皇上兴致高,闹到子时才散场。
他细心的帮她褪下鞋袜,再打湿帕子细细擦拭她白皙的脚。等嬿婉躺下,进忠便坐在床边脚踏旁的小凳上,靠着床头,用手半撑着脸,望着她发呆,脸上是痴痴的笑。
这一幕他曾幻想过无数次,没想到有一天真会叫他梦想成真。
真是如梦似幻,叫人不敢相信。
嬿婉被他看得羞涩,连忙用锦被遮住半张脸颊。
“哪有像你这样盯着人看的,进忠,本宫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听这话,进忠垂首,将脸贴的离她更近:“那也是娘娘容着奴才放肆才对,没用令主儿的允许,别说登堂入室,奴才连这永寿宫的门儿都进不来。”
言外之意,这都是您惯出来的。
进忠伸手拨开锦被,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脸仔细端详。
他拇指摩挲着嬿婉微红肿的朱唇,眼中晦暗不明,动作间拇指上两只翠绿小蛇缠绵的身影若隐若现。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喉头微动,舔了舔微干的唇瓣,上头还残余着嬿婉身上的香味。
“这两个月令主儿都没给奴才传消息,叫奴才好等,得好好补偿奴才才行。”
进忠思索片刻,随意为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行啊,你要什么赏赐,金银珠宝,美人妖童,只要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