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头三个月,怎么还是害喜害的这般厉害?太医去瞧过了吗?怎么说?”
听他这么说,进忠眉头锁的更紧,顾不得许多,伸手紧抓着王蟾肩膀忙问起嬿婉近况。
听说令主儿这些日子过得不好,进忠本就煎熬的心急的上蹿下跳。
他本以为这胎会同前世养胎般安稳,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下乱了心神。
王蟾苦着一张脸摇头:“太医一日来好几回都没用,开了安胎药也是喝了一口便吐出来了,现在主儿是连药味儿都闻不得,这永寿宫上上下下都愁着呢,您瞧,我这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滚一边去,出了这事你怎么不早说?令主儿有个三长两短的,信不信小爷我生撕了你?”
听见令主儿这些日子不好过,进忠正心焦着呢,见王蟾插科打诨,抬脚作势要去踹他。
王蟾躲过这一脚后委屈巴巴说道:“小的这不就来寻你来了么?好公公,您可得好好劝劝主儿,如今我跟春婵澜翠几个嘴皮子都说破了,主儿都吃不下去,主儿最乐意听您的,说不定您一劝,主儿就能吃下去了呢......”
进忠听了是又急又疼,暗恨自己没本事,咬牙切齿的一手握拳在手心敲了半天也没找到好法子。
抬眼,看了一眼窝窝囊囊缩在一旁看着自己干着急的王蟾,最是讨厌他这副蠢样,进忠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了,你快回去伺候你家主儿,本公公会找机会过去的,能劝就多劝着些,吃不下饭菜能用些汤汤水水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