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爱折磨凌云彻,必不会叫他受太重的伤或是死了。等回头臣妾找到机会一定将他救出来……”
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说完,嬿婉好整以暇的看着如懿的反应。
一句话,让如懿瞬间石化。她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见如懿神情龟裂,嬿婉心情大好。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微微行礼后,嬿婉转身悠悠离去,那身姿轻盈而优雅,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
边走还不忘说道:“皇后娘娘,外头风大,还是请回吧。臣妾还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就不送了……”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冷漠和对手下败将的嘲讽。
不对,如懿根本算不上她的对手,顶多是她魏嬿婉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小物件儿,这才对。
如懿就愣在原地,看着嬿婉离去的背影出神。那背影渐行渐远,逐渐模糊在如懿的视线中。
如懿只觉得浑身发凉,那股寒意仿佛从心底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这话她知道,是曾经凌云彻求自己救魏嬿婉时,自己面对皇后和嘉妃无能为力,让惢心转交给凌云彻时说的。
她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凌云彻将此话告诉她了?
如懿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若是如此,这魏嬿婉竟然能将此话记了十余年,实在是令人心惊。
她就如此睚眦必报,因为一句话,就算等了十年也要报复自己么?
如懿没想到,魏嬿婉竟如此阴狠。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一丝光明。
她站在原地发呆,只觉得浑身上下冷得厉害。不过入秋,风吹在人身上却是彻骨的冷,那风如同冰冷的利刃,刺痛着她的肌肤。
她恍然惊觉,永寿宫里头,养了只阴狠的饿狼。
“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咱该回去了。”
等嬿婉的人走了,进保又小心翼翼地迎上来。他微微低垂着头,神色恭敬,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如懿淡淡的点点头,将此事抛之脑后。
然而,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踩着高出许多的花盆底,一步一步走过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地方。那熟悉的路径,如今却显得如此陌生。
回到翊坤宫,进保身边带来的人便将翊坤宫大门锁了起来。那沉重的锁声,仿佛在宣告着她的命运。
皇帝终究是给如懿留了几分脸面,对外将她的禁足说成了养病,不许任何人来探视。
如懿看着曾经金碧辉煌,热闹非凡,如今却只剩下冷寂,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凄凉的翊坤宫,心中怅然。
她缓缓走过空旷的庭院,抚摸着冰冷的廊柱,感受着岁月的沧桑。
她这一辈子,注定要待在这翊坤宫里头了么?
……
如懿这头只顾着伤怀,而容佩和凌云彻在慎刑司的日子可不好过。
容佩原本跟着如懿到养心殿来,不曾想被人三两下绑到了慎刑司。
那冰冷的绳索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不安。
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容佩眼底闪过几丝惧怕。
慎刑司的阴森与恐怖如同一团阴影笼罩着她的心头,勾起了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她微微颤抖着,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
“进忠,你竟敢背着皇后娘娘对我动手,万一一会儿皇后娘娘见不到我,责怪下来,你吃罪得起吗?”
容佩怒视着进忠,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质问。
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坚定有力,试图用皇后的威严来震慑进忠。
然而,她的心中却也明白,进忠既然敢对她动手,必然是有所依仗。
她容佩也绝非软弱之人,她绝不会轻易屈服于进忠的阴谋诡计。
进忠没想到容佩都大祸临头还装的一副忠心狗奴才的样子,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笑。
他讥笑着看向容佩,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小丑。
“虽说这后宫诸事是皇后娘娘说了算,可说到底皇上才是这后宫最大的主子,我们这些人可却是只听皇上的吩咐,容佩姑姑,都是做奴才的,跟着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您不会忘了,这天底下最大的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