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变成厉鬼的它六亲不认,在它眼中,你不过是它的替死鬼而已。”
青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不会走的……”
张逸仙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决:“不行!你必须走!你不能在这里白白丧命!”
青年轻笑一声,似乎在玩笑:“那你留在这里陪着我不就行了吗?”
张逸仙无奈地摇头:“我只是一名风水师,并非捉鬼大师,面对厉鬼我可应付不了。”
青年看着张逸仙,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怎么可能呢?你不是青龙门的大师兄吗?怎么会连捉鬼都不会呢?”
张逸仙全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惊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慢慢摘掉眼镜,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狂放嚣张:“真是愚蠢!到现在才想到问我的名字,堂堂青龙门的大弟子竟是这种角色吗?我本不打算回答你,毕竟让如此愚蠢的对手知道我的名字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不过,为了让你永远记住自己是败在什么人的手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我的名字——”
他随手将眼镜扔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一字一句道:“听好了,本少爷的名字叫茅昊天,玄武门的少主人!”
张逸仙听到这句话,眼睛越瞪越大,心中震惊不已,没想到眼前的青年竟然也是天师道的弟子。他暗自苦笑,心中明白在天师道的四门中,玄武门与其他三门的关系向来不佳,玄武门弟子自恃众多,实力雄厚,常常对其他三门的弟子颐指气使,处处展示他们的优越。表面上是同门,实际上却是暗中勾心斗角、相互压制。
玄武门历代掌门皆由茅氏一脉传承,而这个名叫茅昊天的家伙,显然是现任掌门茅十一的儿子。按辈分,他本该叫张逸仙一声师兄,但看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想让他叫自己一声师兄,恐怕连太阳从西边升起的几率都不如。
心中暗自盘算,张逸仙面上却不露声色,故作微笑道:“哦,原来是玄武门的茅师弟,真是太巧了——”
他的语气稍作停顿,随即换上了一副沉痛的神情,语调低沉:“唉,茅师弟,真令人难过啊。没想到我们初次见面,竟然碰上了你祖父的仙逝,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沉重的事情。”
茅昊天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想:其实我爷爷早已去世多年,这不过是我随口编的借口,想让你上当而已,没想到现在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虽然他心中恼火,但却无可奈何,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到茅昊天面露窘迫之色,张逸仙心中暗自得意,早就猜到这家伙的话不可信,这下正好让他明白说谎的代价。不过,他并没有继续挖苦对方,毕竟以对方家族的先人作为攻击手段未免有些不厚道,何况茅昊天的祖父在辈分上还算是自己的太师叔,拿他开玩笑实在是不敬。
然而,茅昊天的窘迫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很快恢复了倨傲的神态,冷冷一笑:“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懒得再装出一副虚伪的样子。其实,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精心安排的。我花了不少心思,才找到这么一个难得一见的凶穴,还特意请来了一大批民工,将它改得凶上加凶。”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得意,眼角瞥向坑底静静躺着的石棺,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继续道:“最特别的是,棺材中的死者非常特殊,你能猜出是谁吗?青龙门的大师兄。”
张逸仙的心中一震,虽然他早已对茅昊天的用心险恶有所警觉,但此时听到这番话,仍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微微皱眉,心中暗想:这小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将自己的祖父与我的身份挂钩,想以此来威胁我。
张逸仙当然不可能猜得出来,毕竟他并没有那种透视一切的能力,而玄门术数也没有神奇到能够算尽天下万物。他本想反问道:“难道不是你爷爷吗?”但还是忍住了。毕竟在辈分上,他算是茅昊天的长辈,虽然对方再不敬,他也不应与其同流合污,只能选择忍让。
茅昊天则笑得得意而阴险,语气中透出一丝挑衅:“那是个死婴,畸形的死婴,一个早已死在母亲肚子里的畸形胎儿!”
张逸仙全身一震,心中感到一阵不寒而栗,忍不住直视着茅昊天,字字清晰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茅昊天满脸傲色,似乎在享受着这种心理上的优越感:“我想看看青龙门的大师兄到底有多少配得上他名声的实力。”
张逸仙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心中警觉,却没有开口回应。
茅昊天继续道:“第一关你完成得还算出色。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