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他的武功进步太慢,只有在实战中,他才能快速成长。”
说罢,他又挥动马鞭,朝着傻柱抽去。傻柱心中委屈,但他也知道李秋水是为了他好,只能咬着牙躲避。叶尘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秋水不断地偷袭傻柱。无论是在马车休息时,还是在行军途中,傻柱随时都可能遭到李秋水的突然攻击。傻柱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他的衣服被划破,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叶蚂蟥看着傻柱的惨状,心中不忍,他想要劝阻李秋水,却又知道这是为了傻柱好。渐渐地,叶蚂蟥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他开始理解李秋水的做法,也希望傻柱能在这种残酷的训练中变得更强。
五天后,叶尘带领着几十名武士和二百名女壮士,终于抵达了镇远城。镇远城的城墙高耸入云,宛如一条巨龙盘踞在大地之上。城墙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悠久历史。城门上方,一块巨大的牌匾上写着
“镇远城”
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威严。
镇远城是一座贸易之城,城内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有来自西域的香料、丝绸,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有来自南方的茶叶、瓷器,精致典雅。然而,当叶尘等人进入城中时,却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敌意。城中的百姓们纷纷停下脚步,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他们是一群不速之客。城主府的武士们更是手持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叶尘等人,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挑衅。
叶尘骑在高头大马上,神色自若,他的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这时,镇远城主簿苏培功带着一群武士匆匆赶来。苏培功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看到叶尘,脸上立刻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拱手说道:“叶大人,欢迎欢迎。小的苏培功,听闻大人前来赴任,特来迎接。大人一路辛苦,快快进城休息。”
叶尘看着苏培功那副虚伪的嘴脸,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但他脸上却依然带着微笑,说道:“苏主簿,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苏培功嘿嘿笑着,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如何对付叶尘。
众人来到城主府,叶尘坐在大厅的主位上,苏培功站在一旁,殷勤地说道:“大人,小的已为大人准备了丰盛的酒席,为大人接风洗尘。”
叶尘微微点头:“苏主簿有心了。”
酒过三巡,叶尘突然脸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苏培功,你可知罪?”
苏培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脸色苍白,惊恐地说道:“大人,小的不知何罪之有?大人明察啊!”
叶尘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在镇远城为非作歹,鱼肉百姓,贪污受贿,罪证确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苏培功吓得瘫倒在地,他拼命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为所动,他转头对简烈说道:“简烈姑娘,动手!”
简烈早已蓄势待发,她听到叶尘的命令,立刻抽出腰间的长刀,如闪电般冲向苏培功。苏培功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简烈的长刀便已砍下了他的脑袋。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