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栾嚣,大声喝道:“栾嚣,你竟敢在我凌云伯爵府撒野!” 栾嚣却丝毫不惧,他仰天大笑一声,说道:“孙盛,二十几年前的契约你可还记得?今日我便是来讨债的。” 说罢,他又看了看孙盛身边的孙谦鸣,冷笑一声,“孙谦鸣,你也想尝尝我的拳头吗?”
孙谦鸣心中一凛,他深知栾嚣的厉害,但身为凌云伯爵府的一员,他怎能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长剑,说道:“栾嚣,今日你若想在伯爵府闹事,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栾嚣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就来吧!” 说罢,他猛地冲向孙谦鸣。孙谦鸣大喝一声,挺剑刺向栾嚣。栾嚣身形一晃,轻松躲过攻击,接着他飞起一脚,踢向孙谦鸣的手腕。孙谦鸣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栾嚣趁机一拳打在孙谦鸣的肚子上,孙谦鸣痛得弯下腰,连连后退。
凌云伯孙盛见状,脸色更加阴沉,他说道:“栾嚣,你莫要太过分!当年的契约我自会遵守,但你今日如此行径,实在是欺人太甚!” 栾嚣却冷笑一声,说道:“孙盛,你也知道,我栾嚣向来是说一不二。当年颖婵与我比武,她输了,按照约定,她便是我的婆娘。我在胸口都纹上了她的身子,就差这张脸了。每年春节前一个月,我都会派人来要钱,今年我不过是早来了两个多月。”
孙盛气得浑身发抖,他说道:“栾嚣,你不要忘了,颖婵已经嫁给了叶尘,她现在是凌云伯爵府的姑爷夫人!” 栾嚣却大笑起来,“那又如何?在我心中,颖婵永远是我的婆娘。而且,我看这凌云伯爵府也撑不了多久了,若是两个多月后再来,说不定只能看到一具尸体了。”
与此同时,蒋家内一片死寂。蒋家主蒋大富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惨白如纸,七窍中不断有鲜血渗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婿赵皋,声音颤抖地问道:“赵皋,你…… 你为何要杀我?”
赵皋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冷冷地说道:“岳父,我也是无奈之举。我可以丧偶,但绝不能悔婚。如今的形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蒋大富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赵皋,声嘶力竭地说道:“你…… 你比叶尘还毒!我蒋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赵皋却只是淡淡地说道:“岳父,这就是官场,这就是现实。你若不死,我赵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蒋大富的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赵皋面无表情地看着蒋大富的尸体,从怀中掏出一封遗书,遗书上面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赫然是蒋大富的笔迹。上面写着:叶尘害我蒋家家破人亡,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贤婿赵皋,望你为我复仇,蒋家上下将感激不尽。
赵皋拿着遗书,转身离开蒋大富的房间,朝着蒋婉玉的绣楼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走一步,心中都仿佛有一块巨石压下。他回忆起蒋婉玉的美丽容颜,那如秋水般的眼眸,那如樱桃般的小嘴,还有她的温柔善良、聪明伶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他喃喃自语道:“婉玉,我也是喜欢你的,可是我别无选择。为了赵家,我只能牺牲你了。”
赵皋来到绣楼前,抬头望着紧闭的窗户,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对身后的仆人说道:“把油泼上去,锁好门。” 仆人们面面相觑,但谁也不敢违抗赵皋的命令,只得照做。不一会儿,绣楼的门窗都被泼上了油,刺鼻的油味弥漫在空气中。
赵皋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打开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一块丝绸。丝绸瞬间燃烧起来,火焰在他手中跳跃着,映照着他那张阴沉的脸。他咬了咬牙,将燃烧的丝绸朝着绣楼扔了上去。
丝绸落在绣楼的窗台上,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火焰顺着门窗舔舐着绣楼的墙壁,浓烟滚滚而起,瞬间将绣楼笼罩。蒋婉玉在绣楼内听到外面的动静,惊恐地跑到窗前,看到外面的大火,她吓得脸色惨白,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啊!赵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在熊熊大火中显得格外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