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猎场的营帐内,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众人阴晴不定的面容。此时,有人提出决堤蓄水湖这一计策虽能对凌云伯爵府造成重创,但有伤天和。然而,话音未落,便遭众人驳斥。幽州伯唐天豪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在这权力的争斗中,若还顾念这些,迟早被他人吞并。唯有不择手段,方能保住家族地位。” 众人纷纷附和,在他们眼中,为达目的,些许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当下,众人商议趁凌云伯爵府主力皆在青河猎场,封地内群龙无首之际,决堤凌云伯爵府北边的蓄水湖。此计虽会水淹凌云伯爵府封地及周边村镇,致使众多无辜百姓丧生,但这些权贵们满心只有利益纷争,对此毫不在意。
幽州伯目光扫过众人,大声说道:“此次行动,每家需派出高手参与,权当是投名状。” 康安伯伍照充因家族染病之事与叶尘结下深仇,毫不犹豫地响应:“我康安伯府愿出三十名精锐。” 司徒越申子爵为谋取更多利益,更是积极带头:“我度山子爵府定当全力支持,派出五十名高手。” 罗枭想起与叶尘的私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也加入,定要让凌云伯爵府付出代价。” 唯有镇北侯二公子令狐功面露犹豫之色,他深知此举过于残忍,但在众人的威压下,不敢反对,只能默默低下头。
商议既定,众人迅速确定行动方案。除镇北侯家族外,其他权贵纷纷行动起来,每家派出几十名精锐武士。司徒越申子爵和罗枭率领这二百名精锐武士,趁夜冒雨奔赴凌云城。雨幕如注,黑夜如墨,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雨之中,只留下一串杂乱的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
夜半,凌云伯爵府内一片宁静。颖婵身着丝绸睡衣,身姿婀娜地与叶尘相拥而卧。她美眸微抬,轻声问道:“尘,接下来的斗争是否会愈发激烈?” 叶尘坏笑着将手放在颖婵的腰间,调笑道:“娘子,你这柔软的腰肢,仿佛能化解我所有的疲惫。” 颖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叶尘这才正经起来,缓缓说道:“接下来的斗争定会惨烈非常,但娘子放心,死的只会是敌人。”
颖婵微微皱眉,又问道:“那唐仑会顺利交出金山岛吗?” 叶尘轻轻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自然不会,他们定会垂死挣扎。” 颖婵不禁有些担忧:“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叶尘将颖婵搂得更紧,低声说道:“娘子,这是必然要经历的血战。唯有完成第四步战略,才能逼退国君的意志,让家族真正安宁。” 颖婵听了,心中虽仍有忧虑,但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也暗暗下定决心,与家族共同面对一切。
几个时辰后,孙昌安浑身湿透,骑着马赶回凌云伯爵府。他一路疾驰,溅起的泥水在身后形成一片污浊。刚踏入府门,夫人苏美娇便迎了上来,焦急地问道:“昌安,金山岛之争结果如何?” 孙昌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兴奋地说道:“夫人,我们赢了!” 苏美娇听闻,大喜过望,脸上的忧愁瞬间消散。
孙昌安并未将毁堤之事告知夫人,他深知此事机密且危险。随后,他找来孙战娘,面色凝重地下令:“派出三支百人队,即刻前往北边三个堤坝巡逻守护,不得有丝毫懈怠。” 孙战娘皱了皱眉头,担忧地说:“将军,我们没有足够的战马,如何能及时赶到?就算赶到了,若敌人从多处进攻,我们来不及策应又该如何?而且,若我们全力阻拦,敌人拼死也要毁堤,到时候洪水泛滥,后果不堪设想,不如我们也掘开他们的堤坝,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孙昌安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神秘:“战娘,姑爷早有准备,你无需担忧。” 孙战娘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见孙昌安如此笃定,也不再多问。
孙昌安接着去找叶蚂蟥。叶蚂蟥因被叶尘闲置数月,心中正郁闷不已。见到孙昌安前来,他立刻来了精神,问道:“孙将军,可是有任务了?” 孙昌安点了点头,说道:“叶兄弟,此次任务极为重要,关乎家族存亡。” 叶蚂蟥兴奋地拍着胸脯:“孙将军放心,我叶蚂蟥定当全力以赴。”
两人来到小菊处,孙昌安向小菊索要三号地下密室钥匙。小菊熟练地从腰间拿出钥匙,递给他的同时,还不忘强调:“孙将军,我可告诉你,我是姑爷的女人,你若是敢对我无礼,姑爷不会放过你的。” 孙昌安和叶蚂蟥对视一眼,皆露出无语的神情。
进入密室,孙昌安从里面取出两只大箱子。他将其中一只交给叶蚂蟥,郑重其事地说:“叶兄弟,你带着这只箱子前往苦水地堤坝。到达之后,按照箱子里的图纸,炸坝泄洪。若有人拦截,格杀勿论。若事不可为,逃不了的话,就同归于尽。” 叶蚂蟥接过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