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说道:“幽州伯,事已至此,生气也无济于事。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不知幽州伯接下来有何打算?那金山岛,您是准备如何处置?”
唐天豪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本伯在金山岛经营多年,耗费了无数心血,怎能轻易拱手相让?本伯绝不交岛,大不了与凌云伯爵府拼个鱼死网破!”
赵筠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幽州伯,莫要冲动。依在下之见,此时完整地交出金山岛,或许才是明智之举。”
唐天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筠。“你说什么?让本伯交出金山岛?你是不是疯了?”
赵筠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幽州伯且听我细细道来。您若完整地交出金山岛,让凌云伯爵府派人上岛。与此同时,我们再与海盗王罗三炮签订一份秘密契约,让他去夺取金山岛。如此一来,凌云伯爵府必然会与海盗王罗三炮展开一场激烈的大战。而国君对凌云伯爵府本就心存忌惮,他必定不会出兵相助。这样,我们便可坐山观虎斗,让凌云伯爵府在金山岛的争夺中流尽鲜血。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那匿光会定会趁机索要债务,凌云伯爵府内外交困,必然走向灭亡。”
唐天豪听了赵筠的话,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坚决地说道:“不行,本伯还是不想交岛。本伯就不信,本伯拖着不交,凌云伯爵府就能奈我何?”
赵筠脸色一沉,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幽州伯,您若执意不交岛,后果将不堪设想。在下身为青河郡太守,职责所在,定会如实上奏国君。国君若下旨逼迫您交岛,您又当如何?若您抗旨不遵,那便是叛国之罪,到时候,别说保住金山岛,恐怕整个唐氏家族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唐天豪听了赵筠的话,心中一惊,他深知赵筠所言非虚。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赵筠,你…… 你竟敢威胁本伯?”
赵筠微微摇头,说道:“幽州伯,在下并非威胁您,只是为了您和整个唐氏家族着想。如今的局势,唯有如此,方能有一线生机。”
唐天豪沉默良久,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伯答应交岛便是。”
度山子爵府内,司徒越申心急如焚地策马狂奔。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焦虑。一路上,风声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仿佛是死神的催促。他不断地挥舞着马鞭,抽打在马背上,马身上早已血迹斑斑,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回家中,看看家族产业是否安然无恙。
随着距离度山子爵府越来越近,他听到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那声音如雷鸣般在山谷间回荡,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恐惧笼罩着他。“难道…… 难道真的出事了?”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当他赶到家附近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只见那汹涌的洪水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城堡、作坊、田地等,全都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只露出一些残垣断壁和漂浮在水面上的杂物。曾经那美丽而繁荣的家园,如今已化为一片废墟,宛如人间炼狱。
司徒越申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这可是司徒氏家族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基业啊,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化为乌有呢?
“不…… 这不可能……” 司徒越申终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划破了长空,在洪水的咆哮声中显得格外凄惨。他的心中如被刀绞般疼痛,一口鲜血猛地从他的口中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向前栽倒,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一路撞倒了许多石块和树枝,最后重重地摔落在一片泥泞之中,溅起一片水花。他躺在那里,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气息奄奄。
叶尘一行人在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后,终于缓缓返回凌云伯爵府。此时的伯爵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仆人们早早地在门口等候,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岳母大人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当她看到叶尘等人的身影时,立刻激动地冲了出来,一把搂住叶尘,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尘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次金山岛之争能获胜,可全是你的功劳啊!你真是我们孙家的大英雄!” 岳母大人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与感激。
叶尘被岳母大人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