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部没有关系,这件事并不代表中国分部的立场。”
“但是他又说,秘党中国分部并不害怕与校董会为敌……”
这次就连庞贝都沉默了。
听着安静的电话频道,帕西知道调查团之行比最开始设想的困难得多,从副校长、装备部、科研团的依次亮相,到昨晚竟然有人能够中断白卡权限并清除他拷贝的数据、以及最后杨闻念出现并带出来了秘党中国分部这个庞然大物……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隐藏在暗处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都开始走上前台。帕西觉得自己还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杨闻念和楚子航确实不属于秘党中国分部。虽然没见过他,但从各种描述中可知杨闻念是那种处事很严谨的人。”庞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但同时,他相信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一种短兵相接的地步的话,那么中国分部一定会站在楚子航和他那一边,哪怕他们两个并不属于那个组织,也哪怕选择支持他们的代价是与校董会为敌。”
“你要清楚我们家族进入校董会这个机构不过一百年不到的时间,虽然已经是无可争议的领袖了,但前提是接近一半的席位都空缺着。如果所有的掌权者全部出席,那么即使是加图索家族也无法驭使整个校董会。”
庞贝冷笑一声,“也许校董会是加图索家族的校董会,但秘党不是加图索家族的秘党。”
“那我们该怎么应对中国分部呢?”帕西问,“现在并不是公然对立的好时机,但我想弗罗斯特先生说的直接避开锋芒也并非上策。”
“你说的很对,这次我们不能硬接,但弗罗斯特一如既往地愚蠢,我们不能像他说的那样避开。”庞贝说,“用规则来对付他们,即使他们再强再神秘也身处在规则的网内。”
“如果说无视白卡只能算是与校董会为敌的话,那么违背《亚拉伯罕血统契》就是彻底地违背规则,就是站在整个秘党的对立面上了。这样的代价即使是秘党中国分部也不敢无视。”
帕西了然,“那么副校长呢?副校长要怎么对付?他只有一个人,还身负着弗拉梅尔导师这样无比重要的身份,规则对他这种独身汉的约束性比对秘党中国分部这样庞大的组织的约束性小得多。”
“那个老胖子就更简单了。”庞贝好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别以为守夜人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死肥宅,他的心里也有不容亵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