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理由,那就是那天晚上的你身上有一种让我无法拒绝的魅力。”
“我不想错过那天晚上的你,如果错过了我会觉得那是我一生的遗憾。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你和我一直憧憬的、那个模糊到我自己都分辨不出在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我脑海里的身影在那一刻重合,我觉得要是错过了你,我再也遇不到下一个这样子的女孩儿了。”
“那种感觉来的很蹊跷,似乎有源头也似乎没有源头,但我很享受,于是我对你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我在卡塞尔学院记的大过里面有一半都是为了给你制造惊喜而被罚的。最终我成功了,我好像弥补了遗憾,那一天我在诺顿馆开了一整晚的狂欢party,那是我除了‘青铜计划’庆功宴之外唯一一次喝醉。”
诺诺低下了头,她的脸上没有表情,沉默地像是一只木偶。即使听到凯撒诉说两人结为男女朋友前那一段荒唐青春的往事也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自己并不是这个故事里的女主角,而是一个冷眼的路人。
凯撒并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他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和情绪当中。确实如杨闻念所说,他是个很自我的人,他救帕西的时候想做的自己心中的那个英雄,而现在他想做的是故事里那个深情的男主角。
他是个鹰一样自由的男人,他的故事一定要自己来写,其他谁都不可以。
“好像要下雨了。”凯撒抬起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虽然深夜本就一片漆黑,但是混血种远强于普通人的夜视能力让他能发现乌云正在马德里的上空聚集,是一个一看就知道不同寻常的夜晚,“我感觉故事回到了起点,雨夜与两个人的逃跑,你还是两年前那个诺诺,但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凯撒了。”
“你说够了没有?”诺诺有些烦了。
“还没有。”
惊雷闪过,电光照亮了凯撒不知什么时候紧绷起来的脸,但是那张脸的威严之下又透着深深的孤独,让此刻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强撑着在雨夜里独自奔跑的孩子。
“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但现在没什么时间了。”凯撒能听到螺旋桨和轮胎的声音,他知道下一批追兵马上就要到了。
“所以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自己买票才能在今晚进入这座剧院?”
凯撒紧盯着转过头来的、愣住的诺诺,“我与你分享过我每一次出行的见闻,可是你买了四张洛佩德维嘉剧院的门票,却没有我的一张。”
“你果然没有变,你就像两年前一样,你不懂得关心自己,也不懂得关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