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房门,看到船医已经很自觉地离开之后才说,“不用担心,不是什么疾病。”
“是血统觉醒,她是混血种,不然也不会那批死侍留下烙印。”
“应该是在遇见死侍的时候被激活了血统,只是当时昏了过去,直到现在意识才恢复清醒,于是刚刚才开启第一次灵视。”
“表皮温度降低应该和她的灵视、以及血统归属有关,要么是灵视里遇到了低温环境通过神经反馈到了身体,要么她的血统源自于海洋与水之王。”
“血液升温就是血统觉醒的正常情况了,龙血都是沸腾的。”
走到桌边,杨闻念把打开的医务箱合上,“止痛剂无效,镇定剂倒是有点用,但是为了觉醒的彻底一点,还是让她自己去扛吧。”
“能行吗?”罗宾斯有些担忧,“我们都经历过血统觉醒,都清楚那代表着怎样的精神冲击。但她只是个看起来刚刚成年的女孩儿?”
“你口中刚刚成年的女孩儿可是肩负起了拯救部落的责任,在极夜马上到来前孤身一人去送一封决定了部落命运的信。甚至听到我们说要去对付魔鬼的时候,尽管害怕的不敢出声,但是也绝对没有逃避,就那么发着抖、坐着我们的车去面对魔鬼了。”
杨闻念看着床上那个满脸惊惧的女孩儿说,“她比你想象的要坚强的多。”
“而且血统觉醒一般来说没有生命危险,除非血统极度不稳定。你倒不如好好想想,等一会儿她醒过来的时候,该怎么给她做心理辅导,或者想一想要不要询问诺玛是否愿意接受一位没有国籍的预科生,我记得北西伯利亚的爱斯基摩人是没有俄罗斯国籍的……”
“是的,所以我们总是戏称他们为地球黑户!”森巴立笑了笑。
“黑什么户!”杨闻念从森巴立面前那几罐啤酒里打开一罐,随后站了起来,“走,出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