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4分钟前赶到这里,那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战斗已经结束了,也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继续。”
“现在怎么办?”加西亚·齐格飞转头看最年长的老骑士,“我庆幸答应了早就退役的你一同出行,你知道我不喜欢动脑子。”
“往南吧,我们该登陆了。”亚历山大·圣乔治似乎并不意外杨闻念的消失,“李书文先生亲自和贝奥武夫先生打过电话,说杨闻念的安危我们不用过多操心。”
“相信东方的武圣吧。”
“但该往正南、还是东南西南?”莱恩哈特调转马头朝南,却只能无奈地张望,“天空中的黑云干扰了磁场,我们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不知道怎么走能最快找到森巴立和剩下的卡塞尔学院学生。”
“我知道。”
斯诺乘马走了出来,“杨闻念留下了一个炼金装置,利用那个装置可以看到他一路撒下来的炼金粉末,沿着那个粉末我们能找到他和一群海蛇战斗的战场。”
“战场?”莱恩哈特不理解为什么要去一处很久以前的战场。
“我和史迪威往北逃的时候经过了那里。”斯诺手里拿着从昏迷过去的史迪威身上搜出来的炼金装置,“只要沿着我们来时的摩托车车辙,我们就能回到因纽特村庄。”
“那是我们最初约定汇合的地方,今天中午,兰斯洛特副会长便决定带着我们回到那里等待你们的救援……”
斯诺眼底的悲伤一闪而过,“我相信森巴立的目的地会是那里,杨闻念如果能甩开死侍,也会回到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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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4日,17:24。
火箭弹的尾焰在空中交缠成闪亮的丝带,地上有十几朵烟花盛放,碎冰和冻土被炸上天空,积雪还没有飞上去就被狂风卷走。
飞雪构成的大雾遮蔽视野,聚在一起的装甲车之间到处都是紧张的汇报声。
“东边!东边有死侍突破火力网了!”某辆装甲车的车长在指挥频道里惊呼,“快!我的炮筒转不过来!谁支援一下!”
“请汇报具体方向!上尉同志!”
经验丰富的副车长抢过麦大喊,“两点钟方向!目测200-300米!”
“收到!已定位目标!请同志们把眼睛从探测镜上移开!”
震耳欲聋的火药引燃声传遍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撕裂西边的云朵、飞速接近的战斗机机翼下两枚导弹飞出,目标清晰地砸到了东边那群从火线当中冲了出来的死侍身上。
猛烈的气浪把那辆东边最外侧的装甲车的掀的半边履带悬空,但是车长非但没有骂娘反而激动地大声呼喊,粗大的嗓门把整个指挥频道都压下去了几秒钟。
随后差点侧翻的装甲车重重落下去的那一刻,他的欢呼声骤然间变成了惨叫,听起来摔的挺疼……
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俄罗斯西伯利亚军团陆军少将阿列克谢·叶夫根尼却没有训斥这位干扰指挥效率的车长,因为现在的作战并不是他在指挥。
他是陆军少将,从混血种集训营毕业后近十年的军官生涯中,他指挥最多的是机械步兵部队,对直升机部队也有接触,但是对真正的空军只能说心向往之。
而很可惜,今天的主要火力来源正式空军。
所以他很干脆的把整个战场的指挥权交给了这次一起行动的空军中队中队长,然后一门心思扑进了另一项更重要的事业当中。
“转接北西伯利亚军区地基火箭军!快!转接!”
阿列克谢把电话打给了落在后面的难民部队,轻步兵留下来护送他们回村庄,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被落在了七八十公里外的南方。
电话那头茫然无措的通讯兵被吼的满脸口水,不敢有丝毫疑问直接让队友掏出另一个地面长波通讯器开始打电话。
他们把电话打给了再南边七八十公里的泰梅尔湖边境哨站……
边境哨站的卫兵也很懵逼,但也从通讯兵紧张的语气当中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开始打电话给北西伯利亚军区的指挥所……
……
没办法,接收不到卫星信号……
只能像这样利用通讯距离很有限的地面长波对讲器,一个接一个地转机呼叫……
阿列克谢把通讯器紧紧地贴着耳朵,音量开到最大,听着里面低低的呼叫提示声。
边境哨站距离北部军区指挥所的距离可不止两三百公里,地面长波通讯极难覆盖。不过卫星信号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