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民的殖民者、企图空手发财的淘金者、还有做高利贷起家的犹太人,你指望这帮家伙像你们秘党的战士们一样心里供奉着屠龙者的荣耀吗?”汉高没好气的又抽出一根雪茄,从昂热口袋里抢走火机,自己给自己点燃。
“那你什么时候发言?”昂热看着汉高手里那支dunhill的火机,跃动着的明亮的火焰在他的眼睛里燃烧了起来。
“再等一会。”
雪茄的烟叶已经燃烧成红色,汉高轻轻一甩,火机盖随着‘砰’的一声闭上,昂热眼睛里燃烧的火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有几个家族的代表没到,得等他们入场了,我才方便出面。”
“时代变了,老伙计,现在已经不是当初19世纪末的最后几年我们在美洲西部当牛仔、当镖客的日子了。”
“我们得按规矩来办事,按那狗屁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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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13日,18:54。
凯撒和来自法国的某公子交谈正欢,交谈内容从意大利兰博基尼车厂的跑车到法国波尔多玛高酒庄的葡萄酒,是这些自诩为贵族的家伙最喜欢的谈资。
旁边的共济会成员家族的子弟们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轻笑着说自己昨天刚收购了波尔多酒庄这个季度1\/3的窖藏精品,有机会可以去他在华盛顿州的庄园畅饮,能喝到欧洲市面上买不到的极品红酒。
两拨人都穿着量身裁剪的西装,手工定制,但欧洲的年轻人们多以更加古式、繁琐的中世纪燕尾服为主,美洲的年轻人则更多穿着极其商务的款式,从着装上他们之间就已经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派系。
凯撒微微皱眉,他端着手里半满的酒杯,朝着刚刚那个大放厥词的美洲年轻人走过去,目光冷而危险。
对面那人明显有点慌,但在背后同伴的鼓励下还是挺直了腰板。
就在两拨人剑拔弩张的瞬间,宴会厅的大门打开,涌进来凌冽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