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在穿越之前跟庙里的师兄学过道家按摩疗法,因此手法很到位。
“感觉如何?”
“嗯,很舒服。”王灵儿很享受地说着,便脱去另一只脚的鞋袜,把那只脚也放了进来。
“你干吗?”
“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你不如就送佛送到西,顺手帮我两只脚都给按按捏捏再洗一洗!”
宋安无语,郁闷地瞪着王灵儿。
“怎么?我可是你爹爹亲口给你指认的干娘,当干儿子的伺候干娘洗个脚怎么了?我还没教你给干娘端屎端尿呢。”
“你再提干娘这档子事,我就不帮你洗了!”
王灵儿抿着嘴咯咯地望着宋安得意地笑。
宋安一边将手没入水中力道均匀地按捏着王灵儿的双脚,一边透过木桶中水的折射来打量着她的双脚。
一双三十六码的脚很纤细白净,她的小腿同是如此,按捏上去很是细腻柔滑……
王灵儿顺手从床头拎来一床叠好的被子靠在背后,微眯着双眼享受着宋安的服务,不一会儿,她便睡着了,一直到半个小时后木桶里的水凉了,她还没醒来。
宋安见她呼吸匀称睡的正香,便帮她把双脚和腿上的水拭干,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又给她盖严实被子,吹灭蜡烛,关好门走出屋去。
说心里话,宋安一直对王灵儿心怀不轨。
三十岁的她不光长的惊艳耀人,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孰女的气质,让宋安欲罢不能。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宋安觉得网上那句话恰如其分。
“做个俗人,贪财、好s、一身正气。”
他贪财,也好色,但同时却又一身正气。
贪财是所有人的本性,如果有一个人说自己不贪财,那么这个人要么是贪名,要么是百年不遇的伟人,要么是神仙,要么是极度腹黑的伪君子。
好s更是男儿本性,如果有一个男人说自己不好s,那么这个人要么是委要么是口味独特。
至于一身正气的诠释,宋安认为很简单,活得开心快乐,随心所欲,不去逢迎谁,不去附和谁,什么话什么事都放在明面,还有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嗯嗯啊啊闯九州,这就够了!
他虽然想要王灵儿,但他对男女之事有个底线,便是两情相愿,两情相悦。
而他感觉王灵儿似乎只把他当成了个孩子,并不感冒。
而事实上在当下,他的确比人家王灵儿小了十三岁,这也怪不得王灵儿这么看他。
……
王灵儿一早起床时,发现自己受伤的脚已经没有一点痛感了。二人便继续赶路。如期在第十日晌午赶到南丰城。
南丰城虽不及方圆一百五十里大的汴上京大,却方圆也有八九十里。
没南下之前,宋安是打算采用平辽破蓟州城对付耶律得重的那套老办法来破城的。
即:先用飞伞营在城墙上一通炸,将敌军逼进城墙的夹层里,然后用飞伞营运送兵将和酒、油,将酒油堆在夹层外的各个出口引燃……当初在蓟州,宋安便是靠的这招烧死呛死了整整四万辽兵。
但当南下途径那些王庆霸占的城池时,他立刻推翻了自己的构想。
蓟州城的城墙只有一道,因此在被面对飞伞营的狂轰滥炸只能选择龟缩在夹层内。在飞伞营往城墙上运兵时,因夹层的出口飞伞营不断向下丢震天雷,他们无法出来反抗,这才导致几万人活活被烧死熏死。
而王庆占领的这些城池不一样,它们都有两道城墙,外侧城墙和内侧城墙相隔三十米左右,两道城墙的夹层都分布着许多发射孔。
如果宋安故技重施,以震天雷将楚军逼入夹层,然后再用飞伞调兵降落到城墙上,那么就会面临以下问题:
如果你想降落到外侧城墙上,那么内侧城墙的夹层发射孔便会用箭来射你;
如果你想降落到内侧城墙上,那么外侧城墙的夹层发射孔同样会用箭来射你;
如果你想内侧外侧同时降落,那么楚军内侧射你外侧,外侧射你内侧;
总之,根本不给你落地的机会!
包括面前这座南州城,都是这般的两道城墙!
目前宋安能想出来的最小代价破城之计就是故技重施破蓟州的套路,现在一看,根本无法实施。
眼下似乎除了硬刚,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但王庆有兵马五十余万,手下也有许多能争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