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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照在张福海极为鼎盛意气风发之际将他给狠狠踩下云端,后又运用各种手段让他就绪,现在又以此等商量之语前来相谈,张福海这样的人也彻底被女帝收服。
&esp;&esp;此等手腕,不愧是当年那个夺得帝位之人。
&esp;&esp;谢照本来还以为没有将张福海再困个几天,可能还达不到她预期的效果,却不想看着张福海也没有谢照她之前预估那么厉害。
&esp;&esp;现在看着张福海这模样,也知道那件事情现在可以开始了。
&esp;&esp;“从明日开始,还是依然由你来掌控所有的朝局,一步一步都要经过朕才能行动,你还是那个将朕掌控在手心的护国法师。”
&esp;&esp;谢照没让张福海插嘴,“还有,朕知道你与崔琰之间已经联盟了是吗?”
&esp;&esp;谢照本是随便一问,却不想张福海吓得一直哆嗦,张福海忙解释着:“是小的的错。”
&esp;&esp;张福海知道女帝之前对四大世家是个什么态度,他之前还为了自己的利益与崔琰结盟,现在看起来在女帝面前他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esp;&esp;谢照也不在意这些,“朕知道,朕要的就是这个,你附耳过来,朕告诉你接下来如何做。”
&esp;&esp;张福海忙凑了过去,听女帝的吩咐。
&esp;&esp;自从张福海那日宣布罢议早朝之后,众大臣便有诸多微辞,但因为崔琰势大,所以大臣尽管有些微辞但还是被压抑在看不见的表面里,没有被搬到明面来。
&esp;&esp;可很快的,朝堂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esp;&esp;大臣们的奏折是越堆越多,可能传入上级的却是少之又少。
&esp;&esp;奏折堆积如山,各地也民怨沸腾,一时之间都在谈论这护国法师张福海的‘丰功伟绩’。
&esp;&esp;“唉,你知道吗?那个国师昨日又把一个村的庄稼地给毁了。”路人甲说着。
&esp;&esp;“又给毁了,这是第几次了啊?”路人丁回应着。
&esp;&esp;“哎,第几次?都数都数不清了好吗?”路人丙也凑着热闹,说着玩笑话。
&esp;&esp;“说真的,那国师又想干什么呀?”路人丁接着问。
&esp;&esp;“听说是要建一个别宫呢?那别宫建成就会四季如春,不会感觉到寒冷。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路人甲说着他听来的消息。
&esp;&esp;“真的这么神奇?”路人丙有些不信,也质疑着甲。
&esp;&esp;“那是当然,还有就是那别宫以后就是他张福海的私人领地了,要作为他自己的别府呢?”路人甲接着说。
&esp;&esp;“你小声点,直呼国师的名字可是死罪啊。”路人丁悄悄说着,这些敏感的事情还不知道会不会招来祸患的呀。
&esp;&esp;“你拦什么,我就是要说,那张福海如今不过趁女帝修仙练道之际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要是等女帝好了,定不会绕过他张福海的。”路人甲语气愤愤,抱怨着心中的憋屈。
&esp;&esp;“我知道你的苦闷,可是女帝那样,咱们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清醒过来啊。”路人丁接着话语说着,不知那女帝怎么会这么宠爱这张福海呢?
&esp;&esp;“不说了,不说了。”路人丙打断了这谈话,若有人把这些话告到官府,那他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esp;&esp;他人也知道事情严重性,也都散开,不再言语。
&esp;&esp;张福海借着他自己的权势,又有了四大世家为依靠,现在真是风光极了。
&esp;&esp;“岳父,那张福海,他这样做,那咱们……?”燕仲也在向崔琰抱怨,这张福海现在是越发得寸进尺了,居然这么打着他的名号出去肆无忌惮的敛财。
&esp;&esp;“无碍,无碍。”崔琰不在乎这些,那张福海不过跳梁小丑,不值得他们在意。
&esp;&esp;“可是,张福海有时还打着世家的旗号啊!”燕仲接着说,那张福海怕是不知道他自己是几斤几两了吗?
&esp;&esp;崔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