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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天中午,一架军用直升飞机降落在京城西郊军事基地里,一个精神焕发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根黑色手杖,在一位身材魁梧,年近五旬,带着一身武者之气的老者陪同下从机舱里走了下来。
&esp;&esp;早已经在基地里等候的卢景河和粟美玲,急忙迎了上。
&esp;&esp;“爸,您回来了!”卢景河夫妻一起喊道。
&esp;&esp;卢仲昆到处看了看,说道:“学文,学武呢,怎么没来?”
&esp;&esp;“爸,学文、学武都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粟美玲说道。
&esp;&esp;昨天卢景河主要说的是卢学兵的事,卢学文两兄弟的事只是稍稍的提了一下,卢仲只知道他们受伤了,但是并不知道伤得有多重。
&esp;&esp;卢仲昆皱了皱眉,说道:“伤的重吗?”
&esp;&esp;粟美玲悲伤的说道:“学武的脸被打塌了,现在连说话都会痛,学文就更严重了,不仅脸被打破了,而且还成了脑震荡,耳朵也聋了。医生说要通过手术才能重新听到,但是听力会减弱三分之二!”
&esp;&esp;卢仲昆听完之后脸色更沉了,眼神也更冷酷,卢景河心里暗暗高兴,他知道父亲能露出这样的眼神,说明他是动了真怒。而父亲一但动了真怒,那将是非常可怕的事。当年父亲还在位的时候,他一动怒,那就会有不少人掉脑袋。
&esp;&esp;“爸,上车吧!”卢景河亲自打开车门说道。
&esp;&esp;卢仲昆弯腰进了车里,卢景河夫妻也跟着上了车,老袁则进了另外一辆车。
&esp;&esp;车子出了基地,卢仲昆突然说道:“学兵的遗体在什么地方?”
&esp;&esp;“在总公安局里!”卢景河说道。
&esp;&esp;“去总公安局!”卢仲昆冷冰冰的说道。
&esp;&esp;“爸,你刚下飞机,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卢景河说道。
&esp;&esp;“去总公安局!”卢仲昆再次说道。
&esp;&esp;卢景河知道父亲的脾气,决定了就不会更改,只得对司机说道:“去总公安局!”
&esp;&esp;到了总公安局,胡生光一看老首长来了,急忙凑到面前行了一个军礼,喊道:“老首长好!”
&esp;&esp;卢仲昆看了看胡生光,说道:“生光,十几年没见,你还好吧!”
&esp;&esp;“托老首长的福,都还好。老首长,十几年没见,您身体还好吧?”胡生光激动的说道。
&esp;&esp;卢仲昆说道:“老了,已经不中用了。学兵的遗体在哪里?”
&esp;&esp;“在一楼的空房间里,老首长您------”
&esp;&esp;“带我去看看!”
&esp;&esp;胡生光带着卢仲昆和卢景河夫妻来到一楼的一间房前,让守在外面的警察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esp;&esp;这个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只大冰柜,胡生光走到冰柜前把冰柜打开,然后让到了一边。
&esp;&esp;卢仲昆缓步到了冰柜前,低头往下一看,卢学兵直挺挺的躺在里面,眼睛还是睁着的,额头上有一个血乎乎的窟窿,脸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esp;&esp;“学兵!”
&esp;&esp;看着曾经最心爱孙子,如今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冰柜里,卢仲昆忍不住老泪纵横,悲泣起来。
&esp;&esp;“儿子!”
&esp;&esp;看到卢仲昆哭了,卢景河和粟美玲也忍不住扑到冰柜前哭了起来。
&esp;&esp;胡生光看老首长哭的那样伤心,怕他把身体哭坏了,上前劝道:“老首长,人死不能复生,别把身体哭坏了,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esp;&esp;“是啊首长,保重身体要紧,要办的事情还多着呢!”老袁也走过来劝道。
&esp;&esp;卢景河擦了擦眼泪,说道:“爸,老袁说得对,学兵已经去了,您就不要伤心了,如果您的身体要是垮了,那我们卢家可就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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