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动手是不是就意味着和下蛊的蛊师作对了?”
&esp;&esp;刀仔答道:“差不多是这样,但除非下的是本命蛊……要不然一般的蛊师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变成生死敌人。”
&esp;&esp;申远看着阿赞昆拿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脱去谷雨的鞋子在脚底板上放血……轻声说道:“龙婆,阿赞、还有鲁士……南洋的这些修行者很有意思,各有所长……虽然手段有些让人感觉诡异甚至是功利、但如果修行到高深之处估计都是殊途同归吧!”
&esp;&esp;申远突然发现刀仔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看着旁边那个邋里邋遢的哑巴女孩子,疑惑的看了看刀仔。
&esp;&esp;刀仔却垂下眼睛,一言不发了。
&esp;&esp;谷雨脚底放出来的血被阿赞昆装在一个手掌大小的骨碗里面,古玩看着已经泛出了古铜色、像是幼儿的颅骨所制。
&esp;&esp;申远的心里不由得又开始厌恶起来,很多故弄玄虚的人……都喜欢搞这些恐怖的东西做噱头,让那些有求他们的人从心里感到恐惧……其实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平白无故的辱没了无辜的亡者而已……什么骨灰涂身抹脸,甚至食用器官……想一想要不是身中奇毒,把这些至阴至邪的玩意涂抹在身上除了大伤阳气元神到底能有什么作用?
&esp;&esp;阿赞昆在嘴里喝了一口瓶子里的不知名液体,又把液体吐在了骨碗里面。申远注意到阿赞昆吐出的液体里面混杂着一丝丝的鲜血,应该是阿赞昆在吐出液体的同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esp;&esp;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从骨碗里面散发出来,让人闻之欲呕!阿赞昆全神贯注的观察着骨碗……面色凝重,突然!骨碗里面的液体一下子发散出一股浓浓的异味,整个骨碗几乎瞬间变得有些灰白!
&esp;&esp;阿赞昆喊了一声,退后了一步……面色难看的对申北说了一堆泰语,然后指了指骨碗对旁边的哑巴女孩说了两句!
&esp;&esp;女孩子沉默的爬过来轻轻的捧起骨碗,转身走进了客厅的后面。
&esp;&esp;刀仔对申远轻声说道:“阿赞昆很气恼,他的人骨碗法器废掉了!”
&esp;&esp;“这么厉害?”申远皱了皱眉:“这蛊毒恐怕比刘文说的还要棘手……阿赞昆恐怕没什么办法
&esp;&esp;了!”
&esp;&esp;那边申北还在手忙脚乱的和阿赞昆解释着什么,阿赞昆气恼的瞪着申北、嘴里呜哩哇啦的说了一通。
&esp;&esp;申北垂头丧气的摇摇头,还是将一张支票轻轻的放在了阿赞昆面前的小桌子上。
&esp;&esp;阿赞昆看都没看那张支票,只是摆了摆手……就不再理会众人了。
&esp;&esp;申北看了看面色惨白的申不疑还有身后的申远:“阿赞昆师父说他无能为力了,还害得他损失了一件珍贵的法器……唉,我们走吧……再想想别的办法!”
&esp;&esp;几个人跟阿赞昆师父点头告别,阿赞昆只是气咻咻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esp;&esp;申不疑护送着带着面具的谷雨先出去了,就在申远和申北俩人向外走的时候……阿赞昆突然说出来两句中文……
&esp;&esp;“你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息,这里不适合你……早点……离开回到你应该在的地方吧!要不然你会迎来……厄运!”
&esp;&esp;申远一愣,回头看了看盯着自己的阿赞昆……阿赞昆站起身,再不说话独自向客厅后面走去……
&esp;&esp;申远无所谓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esp;&esp;阿赞的居所四周,几乎都是树木和公共建筑。似乎普通百姓都在避免和这些神神秘秘的阿赞比邻而居……申远几人上了车,申不疑把小七留在救护车上走了过来。
&esp;&esp;几个人站在车子旁边点燃了香烟,心情都是不乐观……申不疑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阿赞昆说这是缅北的黑巫术……最恶毒的灭门蛊毒!他无能为力……这边的所有阿赞老婆都不敢解这种东西……我感觉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他怕黑蛊师的报复!”
&esp;&esp;申远点点头:“我觉得也是这样,他能认出蛊毒应该就能有办法……不做只能说是他不想或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