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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县衙内,明镜高悬的牌匾下面,除了县太爷之外,还有两个。
&esp;&esp;县太爷毕恭毕敬的站直身子:“要不,下官还是站着吧。”
&esp;&esp;“哎!”
&esp;&esp;杨恒抬手,一副纨绔的样子:“这是你的县衙,你的案子,怎么能站着审案呢。你就当小爷不存在就好,安心审理你的。”
&esp;&esp;说罢,看了一眼旁边的齐睿,弹舌提醒:“咱们就当个吉祥物,保护着县太爷能顺利找到真凶啊。”
&esp;&esp;县太爷看着一左一右这两大吉祥物,都快要哭了。
&esp;&esp;原本嘛,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案子,哪里想到,竟然把安王家的小世子和侯府家的公子都给惊动了呢。
&esp;&esp;这两个,不管是谁,他都开罪不起啊。
&esp;&esp;再看下面跪着的姑娘,他恨不得亲自去搀扶起来,叫声祖奶奶您直接说抓哪个我就抓哪个,这样多好,皆大欢喜。
&esp;&esp;可围观的群众都看着呢,他好歹也要几分面子,只有强忍着,轻轻的拍了拍惊堂木。
&esp;&esp;“下跪的那位姑娘,你找的怎么样啦?”
&esp;&esp;温柔的话,一旁的衙役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
&esp;&esp;开玩笑,老爷升堂这么多年,哪一次不是火急火燎的。莫非这个姑娘使的银子,比旁人都多?
&esp;&esp;成绣磕了个头,指着旁边的妇人:“回老爷的话,民女已经找到的凶手,就是她!”
&esp;&esp;成三婶吓的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啊大老爷明鉴!”
&esp;&esp;“放肆!”
&esp;&esp;县太爷恨急,若非这个疯妇找事,自己怎会再遇到安王世子这个魔星。
&esp;&esp;所以,手中的惊堂木直接狠狠一拍,拍到自己手指都疼了。
&esp;&esp;“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再次喧哗,藐视本官,藐视国威?去,给我狠狠掌嘴,五,十,不不不,二十个!”
&esp;&esp;可怜成三婶还没等到为自己辩解呢,便先狠狠的挨了二十下。
&esp;&esp;要说这打人的衙役,也都是手上有功夫的。
&esp;&esp;若是那给了银子的,打人,就是轻轻的打几下。看着重,其实一点都没事。
&esp;&esp;可若是老爷说重重的打,那就是真打了。
&esp;&esp;这回老爷直接气的都扔牌子了,还说狠狠掌嘴。看来,是要往死了打呀。
&esp;&esp;衙役们手上的准头都精准的很,几下下去,成三婶的嘴巴就开始出血了。
&esp;&esp;“哎呀,好好的说话,你说你怎么打起来了。小爷是最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的,齐睿,你说是不是?”
&esp;&esp;齐睿冷漠的看着下面跪着的成三婶,想起家中那个毒妇就一阵恶心:“有些人,即便是死了,也只会污了别人清静的地方。”
&esp;&esp;县太爷拿不准这是打还是不打,等犹豫之间,二十个嘴巴已经打完了。
&esp;&esp;失去支撑的成三婶直接啪在了地上,吐出几口鲜血,里面混着白生生的牙齿。
&esp;&esp;“大人,愿望。”
&esp;&esp;因为没了牙齿,脸上又受了众创,她说话含糊不清,但是一直喊冤。
&esp;&esp;“还敢喊冤?”
&esp;&esp;“哎!”杨恒用折扇挡住了他的手势:“既然有冤屈,那不妨听听呗。否则人家还说你仗势欺人,对你的乌沙也不好,对不对?”
&esp;&esp;县太爷先前得罪过杨恒,这会儿都快要把对方当祖宗给敬起来了。听了这话头如捣蒜:“您说的对,对对对。我这就问话。”
&esp;&esp;“成贵死于砒霜中毒,而你十日之前在药铺里面买了二两砒霜,说是毒耗子。本官问你,这砒霜是不是你买的?”
&esp;&esp;“是民妇买的。可,可是这是婆母让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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