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天眸色一暗,上前去一把把苏子沫拉到自己的怀里,就施展轻功飞进了楼下的马车。
苏子沫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凤凌天身上了,那张油腻腻小嘴在凤凌天的脖颈里蹭来蹭去,还嘟嘟囔囔的说着“打包20个带走,带走。”
凤凌天的脸黑的不行,他真想把这个不着调的小女人丢下去,出去把自己喝的烂醉,搞得这么脏,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苏子沫这会却抱着凤凌天的腰说“帅哥哥,你是谁呀,来,给我摸摸有没有腹肌。”说着小手就往凤凌天的小腹探去。
凤凌天的脸色更黑了,把苏子沫从身上弄下来丢在一边,就施展轻功飞回王府了。
走在马车外面的无影和无形只看到王爷怒气冲冲的走了,走之前还留下了两句话,一句是“去醉仙楼打包20只烧鸡,这三天不必让雪院做饭了。”第二句是“明天我不想再看到这辆马车。”
无影和无形互相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脑门上看到一脑袋的冷汗。
等到苏子沫被马车送回王府的时候,凤凌天已经重新沐浴更衣过了,他本来在屋内看书的,但是听到外面马车的声音,就禁不住走了出来。
马车里面的苏子沫已经睡成猪了,云儿怎么叫都叫不醒。她还是穿着那一身男装,凤凌天刚才在饭店和马车上都沉浸在自己的怒气里,没好好看,这会看这身男装,这个扮成男人的少年,好像在哪里见过。
楚越这会正好来王府跟凤凌天汇报工作,刚到门口就看到凤凌天盯着马车里那个少年眉头紧锁,目不转睛的看。
楚越也往马车里瞧了一眼说“哎呀,王爷,你怎么把这个少年弄来了?”
凤凌天转过头对着楚越说“这个少年?”
“是啊,这不就是上次我们在芳雅居,你一掌把暗影阁的人拍到楼下了,就是差点砸到这个少年啊。”
竟然是他,当时他就觉得那个少年和常人的富贵少年不同,看到那样惨的死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好像见惯了一样。
原来那个少年竟然是苏子沫,那苏子沫又是谁?
等她醒了还是要好好问问她,这样想着,凤凌天从轮椅上下来,走上前去,是的,他如果强行催动内力的话,可以站起来走一小段路。
王府的人都知道,也没表现出惊讶,倒是云儿惊讶的张大了嘴。
凤凌天从马车里把苏子沫拖出来,拎着她就进了王府。是的,是从马车里拖出来,拎着腰带拎进去的。
他刚刚沐浴完,这不想被这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弄脏。
楚越看到这一幕,在后面大喊“王爷,王爷,你要干嘛?”
然后还捅了在旁边站着装死人的无形一下,说“难不成咱家王爷喜欢男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无形给了楚越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跟楚越说“那个人是王妃。”
楚越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笑起来“竟然是王妃,哈哈哈哈哈。”
无形和无影这次一起给了楚越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理都没理他,自顾自进府去了。
楚越在原地笑了一会,再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早已经没人了,他摇了摇头,“哎,太无趣了。”
凤凌天像拎小鸡一样把苏子沫拎回了她的雪院子,扔在床上,就走了。
云儿和莲儿、青儿好不容易才服侍着苏子沫沐浴完,不得不说,苏子沫是真醉了,这中间,竟然一点都没醒过。
第二天早上,苏子沫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痛的要命,问莲儿要了一碗醒酒汤喝了才好。
到了吃饭的时候,苏子沫瞪大了眼睛看着青儿端上来的一只烧鸡,说“这是哪儿来的?”
青儿说“王妃昨日里喝酒的时候,说那家的烧鸡好吃,要打包20个回来吃。后来王爷去接你的时候,就真的打包了20个回来了。”
“王爷?他去接我?”
“是的,你是王爷用马车接回王府的。”
苏子沫皱着眉头想了想,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好像是在马车里跟一个帅哥在一起的,她记得她还要摸那个帅哥的腹肌来着,天呐,那竟然是凤凌天!她竟然在酒醉的时候对凤凌天耍了流氓,真不知道那个冷面煞神生气了没。
“王爷还有说什么吗?”
“王爷说,雪院这几日不用做饭了,就吃这烧鸡,直到把20只鸡吃完才能吃其他的。”
“啥?”苏子沫气的跳了起来,“只给吃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