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要做你爸爸。”
“诶!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
“叫爸爸,我教你树立正确的三观。”夏知打着手电筒,在前面走,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呸!老子三观很正!”
“是,正的很,傅砚安还没和我离婚呢,姐夫都叫上了,这不三观是挺正的。”
“姐夫和你离婚那不是迟早的事,我提前练习一下不行啊!”
夏知脚一顿,停下脚步,宋嘉树差点没刹住车,刚想说话却被夏知打断:“那你跟着我干嘛?”
“让你早日脱离苦海啊!”
夏知深深的看了一眼宋嘉树,呵了一声又准备走,宋嘉树倒是被弄的有些莫名其妙,这女人是在鄙视他吗?
“喂!你呵什么呵,什么意思啊你!”
“你让我脱离苦海不担心你姐进入苦海?”
“怎么可能,姐夫很爱我姐的!”宋嘉树大声反驳,想用分贝来掩饰心虚。
爱?
可笑,一个人有一次出轨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因为他已经尝到了出轨给他带来所谓的乐趣。
“那我祝他们百年好合,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不行!”
夏知轻叹,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不打算再理他,夏知加快了脚步。
宋嘉树也加快脚步跟上夏知的步伐。
上山难下山容易,半个小时后两人走到山底。
夏知站在公交站台等车,宋嘉树也隔她两米站着,时不时的瞟一眼,最后看到远处的公交车才开口:“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给我个准数!”
“等我死了以后。”
宋嘉树一噎,这女人油盐不进真是叫人着急!
“冥顽不灵!”
“彼此彼此。”说着夏知走上了公交车。
看着越来越远的公交车,宋嘉树生气的踹了一旁的柱子,最后往停车的地方过去。
坐上自己的车,宋嘉树一脸嫌弃,为什么要个车就这么难!
可恶的老女人!你给我等着!
宋嘉树到冀山北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此时的道路两旁站了许多人,男男女女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