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的语调,说着最绝情的话,在傅砚安受伤的心脏上再狠狠捅上一刀。
十多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说否定就否定,那他这个人呢?
“后悔了吗?”傅砚安再问,这一次他的声音低哑得快听不见了。
“如果哥哥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还会觉得我爱的人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而不是像一块死皮赖脸的狗皮膏药。”
傅砚安的身影微微晃了晃,疲惫的脸上毫无血色。
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来挽留去意已决的她。
缓缓的转身,“你不用搬了,我走。离婚协议有些地方我不满意,我会重新找人拟定一份,到时候联系你。”
说完这些话,傅砚安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直到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夏知才刚才的面孔,看着乱糟糟的卧室,眼神闪了闪,最终归位死寂。
夏知说不在不爱了,只是说给傅砚安听的而已。
哪有什么真正的放下,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傅砚安承载了夏知整个青春,又伴了她半个人生,最初的爱恋化为现在的痛恨,其实已经融到她骨子里了,真的释怀,真是要了她的命。
索性现在她命不久矣,所有的爱与恨就有随着她的死亡烟消云散,她也就解脱了。
……
夏知接到白浠的电话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白浠告诉她,她爸爸的申诉已经批先来了,并且在半个月之后开庭。
所以这段时间夏知经常和白浠在一起讨论案情。
当然宋嘉树也经常往她这里跑,很准时,每天早中晚三次,准时得不得了。
而有的时候沈秉也会跟着一起来,偶尔聊起章祁峰,他都连连叹息,搞得就像林妹妹一样。
不过他在第一次听见她叫白浠之后,就在也没来过了。
隔了几天,白浠红着眼眶跑到她家里哭。
夏知这才想起,沈秉还有一个哥哥,叫沈寞。
她没有问太多,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自己也插不上手,也没时间去管。
她现在就想把这个官司打好就行。
值得一提的是傅砚安,自从那天晚上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说好的离婚协议,也没给她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