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黑洞，仿佛要压下来一般。
“破界境界再强，也终究只是破界境界，你可知何为悟真”姜子申问道。
“参破天地，洞悉天道，返璞归真，我即是真。”莫道行嘴角微微一笑道。
听到莫道行此话，姜子申神色也是一变。
“好小子，以你的资质不需百年说不定便可追上我等。”姜子申感叹道。
姜子申怎么也没有想到，莫道行竟然有如此理解，仅仅只是十六个字，让他都有一种醍醐灌感。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前段时间我才宰了一个臭和尚，不想步他后尘，便赶紧给我滚。”莫道行再次道。
看着莫道行神色如常，此刻姜子申也是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有着一丝的犹疑。
莫道行在往生涯杀死戒念大师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天玄大陆，姜子申自然也知晓此事。
姜子申虽然不明白莫道行到底用了何种手段，不过杀了就是杀了，结果如此，过程便不再重要。婷阅小说网
“老夫还真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有什么手段，才能让你面对悟真境界的我依然这般自信。”姜子申坦然一笑道。
玄者便需一往无前，已然是悟真境界的姜子申可不会因为莫道行的一句警告便离开，不然他这悟真境界的修为怕是白修炼了。
“好奇都是有代价的。”
“老夫愿意承受。”姜子申继续前进，此刻他身上的气势依然达到了一个巅峰状态。
那股强大的气息让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滋滋作响。
树叶，灰尘，露珠甚至是空气都仿佛变成了静止状态。
莫道行抬头看着姜子申，嘴唇微动。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