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esp;&esp;第四根凉烟又捻灭于烟灰缸中。
&esp;&esp;浴室的门被打开,走出一名丰满无比的女子,毫不在意地显露自己肉弹的身材。
&esp;&esp;“喂!别弄湿我的地毯,很贵的。”钱思诗厌恶地警告着。
&esp;&esp;“放心啦,等我找到新户头,叫他给你换新地毯。”丰满女子抢过刚点燃的烟抽着:”
&esp;&esp;啧,要不是被高董撞见我与他的司机在搞,那幢公寓早该是我的了!真他娘的,还甩了老娘
&esp;&esp;一巴掌!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改天我要是钓到一名黑道大哥,包准率人将他海扁成猪头。”
&esp;&esp;“课呢?不去上了?”基本上,她们仍是学生身分,一些变态阔老最爱玩这种调调,八
&esp;&esp;成是日本a片看多了,因此她们尽避翘课翘得凶,仍不忘每学期去贡献那间学店丰厚的注册
&esp;&esp;杂费。
&esp;&esp;“拜托,上什么上?都没钱花了。又帅又年轻的男人到哪里找呀?为什么中有一堆
&esp;&esp;名为男主角的凯子四处碰见落难女主角,而我却连只蟑螂都钓不到?我也很需要有钱又英俊
&esp;&esp;的男主角来救赎我呀!我每个月也是要拿十万回家养肾脏病的老妈子,资格很够了,男主角
&esp;&esp;还不死出来?”
&esp;&esp;“小糖,台湾只有肥秃富翁,又老又丑,没有英俊多金的白马。”钱思诗冷笑。
&esp;&esp;“咄!所以钱难赚。还不如学林大妈,仲介小阿。听说最近有一对华侨夫妻想收养台湾
&esp;&esp;小男孩,出价一百万,只可惜手脚慢了点,上回丢在她们孤儿院门口的男婴,早就以五十万
&esp;&esp;脱手了。不孕症真是个赚钱的商机。”
&esp;&esp;“那是犯法的,少做。那个女人早晚会被打死。表面上做慈善,私底下贩婴,搞不好出
&esp;&esp;卖的小阿不是孤儿,而是从别人手中偷来的。”
&esp;&esp;“对呀,可是又怎样?反正小阿被抱走,还可以再生嘛。也有一些未婚妈妈不想要小阿
&esp;&esp;,可脱手又可赚钱,而那些不孕的夫妻也可以得到幸福,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小糖坐在
&esp;&esp;床上笑道:“可惜我们附近没有小阿子,如果长得可爱,卖到两百万也不是问题。”
&esp;&esp;小阿?小男孩?…
&esp;&esp;钱思诗怔了怔,歹念突起。
&esp;&esp;也许,她该找机会带他们的小阿出门玩一玩才是。当然,犯法的事她不敢做,但…让
&esp;&esp;他们着急一下也不错嘛!
&esp;&esp;这只是小游戏而已,真的。
&esp;&esp;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日,一年的年末,基本上是个不错的好日子,送旧迎新的节日中,
&esp;&esp;总想讨一个吉祥。任何一种来自非欢乐所发出的声音都是不该的。
&esp;&esp;“哇…哇…呜哇…”
&esp;&esp;别怀疑,这是小阿子的哭声。如果判断得更精确一些,可以说,这是一名很小的娃娃哭
&esp;&esp;声,莫约一周岁上下。这种痛不欲生的哭法,绝非小小的打一下、饿两下可以制造出来的,
&esp;&esp;通常只有受虐儿的哭声才会这么凄惨。
&esp;&esp;没错!本故事中最最可爱逗人的小小主人翁被打了!纵使隔着尿布被海扁了十下,疼痛
&esp;&esp;有限,但敏感的小婴儿当然知道大人在生气,不是在与他玩,哭声当然就更可怜兮兮了。
&esp;&esp;“我不会原谅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要与你绝交,我要…我要一百年不理你!斑!”欲哭无泪的小妈妈正忙着将一本支离破碎的数学笔记拼凑回原样。这一本笔记是老公为
&esp;&esp;她做的考前大补帖,共有三十页,此刻被撕成了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