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术攒射下维持己方优势,这是一个需要打问号的事情。
“唉……”
黄土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至于会不会给自己的部下造成心理压力,这个他已经顾不上了。
因为那些随行的岩隐上忍都想到了同样的问题,而且他们的脸色更是奇臭无比。
身为上忍,自然绝非愚蠢之辈,所以黄土也懒得给他们灌鸡汤以鼓舞士气,而是眼睁睁直愣愣看着开始收队的演习场出神。
岩隐必须做出让步,否则要是真的再起争端的话,必定在战场上讨不到什么便宜。
而且一旦陷入胶着拉锯战的处境,处于静默对峙状态的砂隐说不定又会起歪心思了。
“万胜!”
“万胜!”
“宗树大人万胜!”
伴随着三声齐呼,这一场算是别开生面的演习顺利结束。
虽然多少有些虎头蛇尾,但对于忍界土包子而言,这种威慑力已经算是足够的了。
日向宗树再度命人唤来黄土及土之国使者,在训练场的高台之上再度启动谈判进程。
“黄土上忍,你看我等之忍军还算雄壮威武吗?”
笑容满面的日向宗树显得格外的和蔼可亲,只不过话语间满是威胁的意味:“不知道如今的岩隐扩军进度如何?又恢复了战前几成的忍者规模……”
“岩隐上下皆是忠诚之士,即便是面临强敌也不会有半点退缩。”
黄土的回答显得颇为答非所问,但这也是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在启程前来谈判之前,土影大野木其实就已经确定好谈判的底线了。
所以黄土即便有心通过让步换取持续长久的和平,但也只能在规定的底线之内推进谈判进程,绝不会任由以势压人的忍族资本公司拿捏耍弄。
“岩隐之团结勇武世所皆知……”
日向宗树并没有反驳的意思,而是将目光转向两股战战的土之国使者:“大名殿下如今又是何意呢?”
“火之国和土之国的友好通商往来历史悠久、根基深厚,双方都有着不可磨灭的传统友谊……”
土之国使者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做出了回答。
“继续~”
日向宗树示意他说下去。
“两国平民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火土两国本是邻国,理应……”
土之国使者继续张嘴说瞎话。
“打住!”
日向宗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以严肃的语气指出他话语中的破绽:“火之国和土之国之间,还有一个草之国作为缓冲地区呢!可不要混淆是非了!”
“呃这……”
就这么一打岔,本就差点止不住尿意的土之国使者感觉自己的裤裆开始出现了明显的温热之意,一股腥臊之气随之弥漫开来。
“这都什么人呀……”
日向宗树满是嫌弃地示意麾下的侍从忍者上前,将被吓尿的土之国使者拖下高台。
“不!不!不要杀我!”
被拖行的过程中,土之国使者仍然恐惧地嚷着。
只不过或许是过于恐慌导致声音出现变化,他的叫嚷声显得格外的有气无力,就像垂死呻吟一般。
“黄土上忍,你的意思呢?”
日向宗树的目光再度投向了被冷落了一会的黄土身上。
“和平是忍界最为宝贵的……”
黄土不得不服软了。
眼看着日向宗树的态度愈发强硬,他非常担心要是自己僵持下去,反而激怒了这个变化无常的‘暴君’,所以还不如直接低头回应一下来得稳妥。
“条件呢?”
日向宗树继续问道。
“门户开放应该是双向的才对……”
虽然态度上极为缓和,但事关忍村利益的方面,黄土还是继续据理力争:“单方面开放土之国边境贸易是对岩隐威信的损害!”
“只不过是商队进入而已,为何岩隐如此耿耿于怀?”
日向宗树脸上原本那充满虚情假意的笑容逐渐敛去,神情开始变得冷漠:“是不是在暗中准备着一些不可告人的阴谋?”
“绝无此事!”
黄土立即矢口否认。
身为岩隐,没有人比他更懂什么叫做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的道理了;所以无论如何,黄土都不能坐视忍村被日向宗树所诬陷。
“草之国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