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据她所知,在大魏男人可以休妻,女人也可以提和离,更何况这里并没有禁止寡妇再嫁的律例,严向青一个要考科考的学子不可能不知道,傅知乔就是要拿这个堵他的嘴。
男子娶多个妻子只会让人羡慕,女子二嫁却要忍受世人的指指点点。
男人们理所当然将女子视为自己的附庸品,自己的财产。在他们的意识里,捍卫贞洁是女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却完全的把自己给摘出去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谢卓来茶馆是为了打探青州今年有何出众的学子,听到这番对话也来了兴趣,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却从未听说有女子嫁三夫的。
他拨了拨手上的扳指,继续听着。
严向青被气的不轻,他整理了思路继续与傅知乔争辩:“‘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这位姑娘难道不懂?”
严向青讥讽她不知《女诫》,引得茶馆里哄堂大笑。
“哦!”傅知乔没理他们的嘲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你就是那种会娶三房妻子,纳多房妾室的人呐!你是哪家的?可有娶亲?要是还没有的话我帮你去宣传一番,看看还有哪户好人家敢把自家的女儿嫁给你!”
她说这话时特地扬高了声线,好让周围几桌都能听清楚。
“你既重视女子的贞洁,为何不重视男子的贞洁呢?”傅知乔讥讽他:“兄台未免过于宽以律己,严以待人了些。”
有人呆呆地发问:“啥?一个大男人有啥贞洁?”
“男人当然有贞洁!一个男人的自爱程度决定了他最终否能成功。”说着,傅知乔问旁边桌上的人,“你们可曾见过哪家有出息的男人会流连青楼,夜夜笙歌?”
夜夜笙歌,流连青楼是纨绔子弟才会做的事,被她点到的几人反应了一瞬,纷纷摇头,“没有,没有见过!”
“你呢?你见过吗?”傅知乔又问另一边的人。
“没有……”
“我也没有!”
“你瞧见了?大家都没见过,足以证明……”傅知乔朝着严向青,语气坚定:“一个没有贞洁观的男人是不值钱的。”
茶馆里一片哗然。
“你……你这是歪理!”严向青额头冒出冷汗,身形微微颤抖,双手用力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
“咦~”傅知乔拖长了调子,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严向青:“不值钱的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