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我体内有寒气,寒气排不出来就不容易怀孕。那要是一直排不出来呢?要是我以后都不能生,你会怎么样?”
何立轩愣了一下。
他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刚才说什么了,怎么会引得拾月想那么多?
看着对面明显要炸毛了的姑娘,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我担心的是你,至于那影子都还没有的孩子,我关心他干嘛?
沈伯母刚才除了说你体寒会不容易有孕之外,还说会影响你的月事,会让你生理期疼。”
毕竟是第一回和一个女性讨论生理期的问题,哪怕对方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这话说出来对于何立轩来说还是有点吃力。
他甚至都有点不敢和拾月对视。
他低下声音说:“回队里之后就要干农活了。就算是你和队长关系好,分配给你的活计稍微轻一点,可那农活哪儿有轻省的?
我现在的情况……帮不了你,我只想能不让你难受,不想让你太吃苦。”
何立轩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快要被满溢出的无奈所淹没。
听得出他对于现实中自己的无能为力很是自责。
拾月其实对于干农活倒不是很在意,毕竟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
她没有何立轩那样的失败感,对于他的回答也很满意。
第二天两人上街买了很多东西。
有四个人的新衣服,还有一些吃的用的。
当然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团购群里买到,趁这样的机会拿出来而已。
晚上,依然留何斯亦在招待所照顾妻子,小两口一起去了沈家现在暂住的大杂院。
双方商量好第二天出发的时间,二人顺便放下了买的东西。
在何立轩与沈元白因为礼物推搡的时候,拾月悄悄去了厨房。
在柜子里放了提前就买好的两包奶粉,一包红糖,一大瓶子蜂蜜,另外还有一玻璃瓶小磨油。
虽然沈伯伯是食品厂书记,但拾月知道,他们家里人还真占不了他什么便宜。
以沈伯伯的性格,除了因为自己会偶尔那么因私废公一回,为了他们自家,并不会这么做。
这种想法让拾月又感激又心生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