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不到,鱼漂发出响动。
何雨柱提起鱼竿,钩上挂了条一斤重的鲫鱼。
冬天,水温低,最容易咬钩的是鲫鱼,其次是鲤鱼。
他取下鲫鱼扔进铝桶,鱼尾扇得桶壁啪啪响,鱼钩黏点饵料后,又被他扔进了水里。
两分钟后,鱼漂上下浮动,何雨柱收紧鱼线,钩上挂了条长条型、背黑腹白、身扁的小鱼。
是熬汤佳品---柳银鱼。
何雨柱取下柳条鱼,继续垂钓,大约过了五分钟,鱼漂剧烈颤动,鱼线传来强有力牵拽感,昭示着咬钩的是个大货。
他站起身,左手提竿右手转轮收线,大鱼浮水后,他边后退边收线把鱼儿拖上了岸。
何雨柱踩着鱼线走近草窝,取下大鱼扔进铝桶的那一刻,他乐开了花。
他,天选钓鱼人是也。
15斤重的大鲤鱼,今天有口福喽。
之后,鱼儿频频咬钩,没一会儿,铝桶就被塞满了,不过意念一动,三分之一的鱼儿就进了空间,再然后,他刻意让铝桶保持将满未满的状态。
日照高头时,一满脸凶相的青年走了过来,他贪婪的盯着桶里的鱼和青黑色的湾子。
一等一的钓鱼窝点,他抢定了。
“喂,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老子的地盘你也敢占?”
何雨柱瞧出对方不是善茬,率先甩出一顶高帽,“呦呵,出来溜个弯,竟发现条漏网的大鱼,公有后河变成私有地盘,这事大了去了,得赶紧上报给公安局。”
这顶高帽,相当于咒你全家脑门吃花生米,青年气得两眼冒火,牙也咬的咯咯直响,“孙子,知道我爸是谁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这事别问我,得问你妈。”
“放你娘的狗屁!”
青年上前一个上勾拳,何雨柱侧身躲过,并伸腿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