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说难听点,就是瞧不上何家。”
何雨水低着头心虚道:“哥,你想多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雨水,你嫁过去后,那片警要是不让你跟何家走动,你怎么办?”
“哥,我9岁那年爸就跟白寡妇跑了,是你一手把我带大的,我说啥也不可能和你断绝关系啊!”
从不走动上升到断绝关系,这番话加重了何雨柱心中的猜疑。
“雨水,带他来让我把把关,别拿‘没时间’借口唬我,过关了,备嫁妆风风光光把你嫁过去,不过关,你要跟他死磕,我也不拦着,嫁过去受了委屈回来诉苦,我也会替你出头,何家,永远是你后盾。”
何雨水流下泪来,她大厂正式工,对象是个片警,令人艳羡的她,日子却并不好过,片警有特别癖好不说,听说她哥是个混不吝后,怕影响到前程,一直劝说她跟亲哥断绝关系,对象爸妈拿她当老妈子使,洗衣做饭不说,连痰盂都让她洗。
听了这话,她为自己曾萌生过放弃亲哥的念头感到羞愧,“成,今天13号,小年那天我把他带回家,哥,你对他态度好点。”
“放心,哥心里有数。”
之后,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何雨水便拎着面袋回了厂子,何雨柱摸了摸兜里的2寸车票,想着赶明儿抽空去趟供销社把它用了。
回城的路上,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漫舞间屋顶、树梢、街道披上了白色外衣。
大雪一连下了四天,受‘被窝封印’影响,何雨柱每天上班都迟到。
好在没人揪他的错处,那个高亮高副主任,因十几封‘弄虚作假,私相受贿’匿名举报信,被撤职撵去扫轧钢厂大道了。
何雨柱上下班遇见他时,都会驻足欣赏一会儿。
腊月十八,晴空万里,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他特意请了半天假去买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