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十九,清晨!
何雨柱出门时,看到易中海在屋檐下掏炉灰,炉火明旺,灶膛通透,火钳扒拉十几下,都凑不齐一撮灰。
搁这做戏呢!
他走上前朝炉火丢了个折叠成四方形的纸片,“一大爷,往后甭在聋老太太面前提起我。”
“嗯,那钱不能动,是留着你长大后买房娶媳妇用的。”
小当不乐意了,“妈,你偏心,那我的嫁妆呢?”
“记住,傻柱要走的这沓钱,就是你的嫁妆。”
小当扭头瞪着正房方向,“抢我钱,我恨傻柱。”
吱嘎~
秦淮茹推门走了出来,递给何雨柱一沓钱,哽咽道:“东旭的赔偿款和婆婆的养老金全在这了,我想通了日子即便再苦再难,也不能欠人家的。”
是啊!
赔偿+养老,贾家确实能凑出一千块。
废墟又打起了地基,众人唏嘘不已,感慨贾家娶了个好媳妇。
娄小娥更是仗义执言,“淮茹,我愿意帮你渡难关,往后遇到困难了,尽管跟我...哎呦,大茂,拽我干嘛?”
何雨柱胳膊夹着手电筒,就着灯光哗哗数钱。
这沓票子,面额大到10元、小到1毛的都有,每张钱都被压得很平整,而且大多数票子的右下角,都有个‘木’字印痕。
“973块7毛,钱数对着呢,不过,秦淮茹,我要更正一下,这沓钱来源不是东旭的赔偿款和老虞婆的养老金,而是厂里发给我的工资,我每月领回工资都习惯拿铅笔在钱的右下角写个‘木’字,再用橡皮擦掉,这沓钱四分之三右下角都有个‘木’字印痕,谁不信,可以上来瞅一瞅。”
刘光福冲了上来,就着灯光看了一小会,惊呼道:“还真是这样。”
秦淮茹眼神飘忽,闪烁其词,“许是拿错了。”
“呦”何雨柱拖长了尾音,“这么说你家还有一厚沓钱喽?”
娄小娥气成河豚,“秦淮茹,你嘴里有半句实话吗?”
“淮茹,诚信,为人之本也。装穷卖惨博同情也要有个度,这30斤棒子面你拿走,往后就算是谴孩子来我家,我也顶多给几个窝窝头,保证孩子不会被饿死。”易中海借机撇清关系。
“易中海,你......”
秦淮茹自知揭穿易中海真面目,等同于自爆小仓库事件,只好强忍下这口恶气,“抱歉,叨扰到大家了,我秦淮茹行得正坐得端,这沓钱的出处铁定有误会,恳请大家再信我一次。”
然而,这一回没人信她了。
何雨柱冷漠不屑的神情,令秦淮茹顿感大冤种已踹破了铁笼,不过,她是属蟑螂的,顽强的很,乡下妹妹出挑的愈发水灵了,还想效仿堂姐嫁到城里摆脱泥腿子生活。
男人呐,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多半是腻了。
上盘新菜,不就又能拿捏住了。
“行啦,大冷天的都散了吧。”易中海黑着脸。
秦淮茹拎起棒子面,小碎步回屋,她急着跟婆婆商量接堂妹进城的事。
“柱子,你留下,我跟你说点事。”
“一大爷,我很困,有事明天再说。”
易中海听到‘一大爷’三字,脸色顿时由黑变红,笑着驱散了众人。
何雨柱推车回屋后,翘着二郎腿,哼着歌曲开心数钞票。
钱啊,沉甸甸攥在手里,远比看几位数字跳来跳去,更能刺激多巴胺分泌。
他打算明年开春去趟鸽子市,买些种子和树苗,良田得利用起来。
不过,眼下还有一事要办。
他跳下床翻找一通,只找到一盒外观似啤酒瓶盖、过期一年了的消炎药膏。
药,是没法送了,买点补品看看吧!
腊月十九,清晨!
何雨柱出门时,看到易中海在屋檐下掏炉灰,炉火明旺,灶膛通透,火钳扒拉十几下,都凑不齐一撮灰。
搁这做戏呢!
他走上前朝炉火丢了个折叠成四方形的纸片,“一大爷,往后甭在聋老太太面前提起我。”
“嗯,那钱不能动,是留着你长大后买房娶媳妇用的。”
小当不乐意了,“妈,你偏心,那我的嫁妆呢?”
“记住,傻柱要走的这沓钱,就是你的嫁妆。”
小当扭头瞪着正房方向,“抢我钱,我恨傻柱。”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