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嘛,多动手动脑,会有晋升机会的,姻缘...难办喽。”
“何雨柱哪都好,热心肠、厨艺好、有担当,就是家里还没个暖被窝的。”杨厂长打趣道。
首长夫人听了直摇头,“莫急,当年我跟首长一波三折拖到而立之年才在一起,现在过得不也挺好的嘛!柱子,我和文工团的人熟,回头给你介绍个文工团的姑娘。”
“那我就提前谢谢首长夫人了。”
“柱子同志,锅里还有花生吗?”王局长问道。
“还有呢。”
“那就好。”王局长长舒一口气,“是这样的,我侄女打小就体弱,脾胃还不好,生的、冷的、辣的、烫的、油腻的通通不能碰,这道水煮花生清脆爽口、香甜鲜嫩,很对我侄女的胃口。柱子同志,锅里还剩下的花生,能否让给我,我打包带回去给侄女吃。”
打包个菜,还问花生来源,一个小姑娘能吃下上百斤花生不成?
魂穿第一天种的花生已全部收割完成,收上来的花生一半留着慢慢吃,一半晒干又播种到田里,如今已长到了开花期,开出的花像橙色的小蝴蝶。
何雨柱没戳破王局长,“能,待会您派人去厨房取就行。首长,这没我啥事了,我就先回厨房了。”
首长扬了扬下颚,“回吧!”
杨厂长也点头允可后,何雨柱离开餐厅回了厨房。
灶膛内的红薯被烤得黢黑,剥掉炭化的黑皮,露出拇指粗的金黄色内瓤,一口咬下竟吃出了焦糖的味道。
吃完红薯,他又烤了些花生吃。
良久,久到他脚边堆了小土堆似的花生壳时,陈秘书走了进来。
“何师傅,花生打包好了吗?”
何雨柱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牛皮纸包,“在那呢!”
陈秘书拿起纸包,“那边散场了,您拾掇拾掇待会和王厂长坐一辆车走。”
“陈秘书,那剩下的菜......”
这年头聘人做菜,盘子很难盛光锅里的菜,锅底余菜盛到一旁,是留着下顿吃,还是让厨师带走,全由主家决定。
“何师傅,您自行处置就成。”
“得嘞!”
何雨柱起身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他便拎着装有四个饭盒的网兜,上了原先那辆车。
“小徐,人齐了,走吧!”早几分钟上车的扬厂长说道。
车子缓缓驶出大院,驰骋在两旁栽着侧柏的马路上。
“厂长,我有个疑惑想问问您。”
“想探首长身份?”
“不是,是王局长,他向我打听花生来源,我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他呀---”杨厂长眼角带笑,“他是铁路局的,你别多想,他有个干兄弟是开饭馆的,他一碰到好吃的菜,就想问清食材从哪里弄来的。之前有一回下乡视察,村里老头上一盘白瓤甜瓜招待。他吃完半牙甜瓜,好家伙,拽着老头上山找瓜秧,不久后,他兄弟饭馆新出了一道特色甜品,叫拔丝甜瓜,销量十分不错。”
想不到王局长,竟是位美食猎人!
何雨柱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次表现不错,下回有活还找你。”
“成,没问题。”
之后,便一路无言。
杨厂长人品很好,不像李副厂长那么奸诈。
剧中,李副厂长下海后,和姘头尤凤霞搞起了邪门歪道,‘彩电生意’坑得刘家、阎埠贵、阎解成血本无归,后组螺纹钢骗局,骗光阎解放、许大茂全部家当,还害人背上巨额债务。
剧里虽然只展示了两起骗局,但被二人坑骗的绝不止四合院里的人。
李副厂长那厮,干得尽是些堪比撅人祖坟的事。
吱嘶---
越野车急停在了南锣鼓巷的巷口。
“厂长,再见!”
何雨柱拎网兜下车,目送车子驶远后,拐进了巷子。
走到四合院门口时,看到一男一女扒着门框往院里探头探脑。
二人穿着打补丁的旧棉袄,皮肤又黑又糙,背上背着床单系成的大布包,手里拎着鼓囊囊的麻袋,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
何雨柱跨过门槛时,妇人喊住了他,“小伙子,问你个事,秦淮茹是不是住这个院?”
“不清楚。”
没听见心仪答案,妇人不高兴的撇嘴。
何雨柱没再理睬,抬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