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大妈拉着往后退,“别添乱了,傻柱猜对了,那仨人都是第五车间丙班的。傻柱,人命关天,你懂点医术,你知道咋救他仨吗?”
“知道啊,只要把脏水倒出来,人就能活命。”
“怎么倒?”大妈问道。
何雨柱眉毛一挑,继续胡咧咧,“简单!肚子上划拉一刀,再让人跪在地上,双手用力揉压他的肚子,让脏水慢慢流出伤口。”
“傻柱?”
大壮目露惊恐,十分想把工装往下拉,好盖住自己的肚子。
“别急,我话还没说话呢。”何雨柱按住大壮的胸口,把人按了回去,“利刃划出的伤口,接触脏水容易感染,口子久久不愈,遭老鼻子罪了,是以,这个法子不可行。”
不动刀就好!
大壮长舒了一口气。
“我这还有一法子!肚子上烧出一个洞,肉都烧熟了,脏水再浑,也感染不了,等脏水挤尽了,拿一剪子,像刮猪皮上的白油脂一样,刮掉小洞里的熟肉,再送到厂医用羊肠线一缝,命啊,也就保住了。”
大壮的心再一次提到嗓子眼!
保!
确定不是杀?
何雨柱眼睛猛的一亮,“哦,正巧,出来太急,忘把火钳从炉子上拿下来了,这会应当烧红了。马华,去后厨把火钳拿过来。”
“好嘞!”
马华兴奋的跑出人群,很快,他从后厨跑了回来,手里握着一把顶端烧得通红的火钳。
“师傅,给!”
何雨柱接过火钳,边让火钳顶端慢慢逼近肚子,边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放心,不痛的。火钳温度够高,歘的一下
能烧出个洞来,白烟刚冒出一缕,肉就熟了,熟了的肉,咋可能会有痛觉吗?”
此刻,大壮心里慌的一批。
胸口被人按着,脑袋再怎么向上抬,也只能看到蜷到肋骨隆起的工装,以及波澜不惊手往下移的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