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屋檐下,案板干干净净,锅碗也刷得跟新的一样。
何雨柱晃了晃网兜,“喏,拿去洗。葱要撕掉老皮、掐断黄叶,洗净后切成小段,姜洗净刮掉皮再切成片。”
“好嘞!”
娄小娥接过网兜,拿出兜里的葱和蒜,放在盆子里倒水洗。
从她那笨拙的洗菜动作,可知她鲜少干这样的活。
但她洗得很仔细,姜上的褶子缝和葱叶底部的缝隙,都搓得干干净净。
洗了三遍后,她拿起姜,问道:“姜皮怎么刮?”
“用指甲扣,或者使劲往墙上擦。”
“啊?那也太不脏了,不白洗了吗?”
“唬你的!拿铁勺轻轻刮,再用水冲掉姜皮屑。”
“这样啊!”
娄小娥寻来一铁勺,仔细刮掉姜皮,用水冲了一遍,就放到了案板上,随后,拿起了菜刀。
何雨柱瞥见她五根手指全握在刀柄上,“菜刀握错了,你那握法,吃不住劲,还容易出事故。”
娄小娥放下菜刀,“那咋握?”
“来,我说一步,你做一步。”
“第一,拇指和食指夹住刀背;第二,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紧紧攥住刀柄;第三,刀柄要顺着手心纹路握。”
娄小娥握着菜刀晃了晃,“不愧是专业的,又稳当,又能吃住劲。菜怎么切?”
“左手按住葱,切3cm长的小段,切完,左手再按住姜,切几个3mm厚的姜片。”
“好嘞!”
切菜,脑子学会了,手却还没搞懂。
葱段切得还行,姜片...一边3毫米一边8毫米的。
娄小娥急得直抽冷气。
“别急,还有救,切成5mm宽的姜条。”
“好!”娄小娥切完姜条,问道:“下一步呢?”
“把鸡块倒进锅里,加水加到没过鸡块4厘米,再把锅架到炉子上,拔掉炉盖烧水。”
鸡,摊主提前处理好了。
鸡毛拔了,内脏除了,鸡肉也给剁成块了,并拿水冲了一遍。
是以,这个环节没什么难的...才怪?
鸡+水,太重了,娄小娥端不动。
何雨柱想帮忙,娄小娥却拒绝了他,她想了一个法子,把水倒掉,锅先架到炉子上,再用汤碗接水,往锅里倒。
等水开的间隙,何雨柱递给娄小娥两个棉布条。
“这是干净的,水开后,你用它塞住鼻子。”
“为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娄小娥家的炉子,比别人家要大,火也更旺一些,不一会儿,水就咕噜冒起了大泡。
同时,肉色的、白色的沫子,不停的往水面上浮,随着水蒸气的上升,腥味逐渐弥漫开来。
娄小娥皱了皱眉,把布条塞进鼻子里,凑到锅前,“好神奇,滚水竟然能把肉里的脏东西激出来。”
“再不拿大勺撇掉血沫,沫子就会散来沉入水里被肉吸收,到时候,鸡块洗个八遍,都洗不掉腥味。”
娄小娥目露震惊,连忙拿起大勺,把血沫撇到汤碗里。
待锅里没有新血沫往上浮时,何雨柱开口道:“鸡块捞出来,并用水冲洗干净,锅里的水倒掉,刷干净,或者换一口锅。”
娄小娥不打算换一口锅,她冲净鸡块,还把锅洗得锃亮,脸埋进锅里,没有闻到腥味,才端过来。
“下一步呢?”
“拿炉盖,盖住灶膛口的2/3,把锅架到炉子上,鸡皮挨着锅底,小火煸出香味。”
娄小娥闻声照做,鸡块上有水,鸡皮遇热析出油脂,油、水混合遇热,必然会喷溅。
呲呲---
娄小娥吓得往后撤,何雨柱想帮忙,她却出声制止,“我来,你教我怎么做。”
娄小娥面上单纯可爱,内心很是勇敢和坚毅,说好的亲手熬汤孝顺父母,就绝不让旁人插手帮忙,怪不得,逃难去了香江后,她能考上大学,能成为女商人呢。
“好吧!左手拿锅盖,挡在身前保护自个,右手拿锅铲,轻轻翻动鸡块。”
娄小娥身子往后仰,脚却在往前挪着,她猛的拿起锅盖挡在胸前,再拿起一旁的锅铲。
接着,她抿紧嘴唇,一点点挪到炉子旁。
锅铲翻动间,油和水滋啦往外迸溅,她怕得身子直往后仰,右手的动作却没停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