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中,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情景。
于海棠和扬为民分手后,忍受不了对方的骚扰,找于莉求救,见阎家要收伙食费、房租费,不忍姐姐为难,转身求老同学,引出一系列波折。
“嗐,三大爷就那样,小算盘打得往人脑门上飞,不过,他也只敢在小事情上算计人,在大事上,他怕落下口实,不敢占人便宜的。”何雨柱说道。
于海棠释然一笑,“我姐也是这样说的,要不然我不会跟阎家人合作的。”
“昨晚的生意怎么样?”
于海棠嘴角微扬,迷人的杏仁眼,笑成了月牙,“蛮不错的,走,路上说。”
“成!”
之后,二人推车出了院门,骑上二八大杠后,他俩故意放慢车速,边往往前行边闲聊着。
何雨柱从于海棠的话里,拼凑出了昨晚摆摊的情景。
昨天晚上,她俩摆好摊子没多久,饱满鲜亮的蔬菜,就引来数波人在摊前驻足。
可惜,问完价格,任凭她俩怎样呦喝,人还是摇头砸舌走了。
她俩愁得直蹙眉毛,生怕蔬菜砸在手里,赔个底朝天。
幸好,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机。
7点多时,一盘髻妇人(秀玲)走到摊前,点名要三根萝卜。
成功卖出第一单,于莉情绪激动,高兴亢奋的直冒大汗,她挽起袖口、解开衣领,让热气散得更快一些,还卖力呦喝着。
说来也怪,自那之后,摊子生意竟慢慢变好了。
人流量最大的一段时间,摊前竟人多到瞧不着地。
姐妹俩,一人招呼和称菜,一人收钱和找零,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中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一五大三粗的壮汉,挤到摊前朝她俩开荤段子,污词频出不说,还想伸猪蹄揩油。
于海棠也不惯着,大声喊来哨卫,也就是守在鸽子市边角、瞅见治安员就吹哨的人,同时,他们也是7点30之后市场秩序的维持人员。
脖子套系绳银哨、手握黄红条纹木棍的哨卫一出场,大汉就怂了,留下一句‘对不住’,灰头土脸离开了。
9点多时,她俩着手收摊,把东西放在仓库后,回到阎家关起门来算账。
她俩生意不错,只剩些大蒜、辣椒没卖出去,票子、硬币数了三遍,真有18块4毛之多。
抛去进货的12块3毛,和摊位、仓库、暗语平摊下来的每日开销,净利润竟有5块8毛钱。
阎埠贵笑出满脸褶子,破天荒拆了一袋牛轧糖庆祝,那一晚,阎家一口人,躺床上睡觉时,仍在回味嘴里的甜香味。
微风徐徐,吹动了于海棠额前碎发,“何雨柱,我和我姐商量好了,明晚从你那多进点货,每一样进个20斤。”
何雨柱心里不赞同姐妹俩多进货,他严重怀疑二人摊子生意变好,除了自己指路推流、蔬菜品相佳外,于莉解外褂扣子行为也功不可没。
毕竟,于莉货有多足,他是见识过的。
“一口吃不成大胖子,我建议明晚一样进10斤。”
说完,他利落的跳下车,原来二人不知不觉间,已经骑到厂子门口了。
于海棠也跳了下来,握紧车把小跑着跟上去,不解的追问道:“为什么?有什么说道吗?”
“你俩昨晚生意好,是因为有噱头在加持。姿容秀丽、身材婀娜的姐妹花,谁不想驻足多瞄几眼,可辣椒、大蒜是调味品,日常做饭不会消耗那么快。往后再来人,有六成是只想饱眼福不打算掏兜的,萝卜和花生,倒可以保持原样,一样进个15斤。”
哗---
这番话犹如一盆凉水,泼在了于海棠身上。
她没有生气,反而感谢何雨柱的点拨。
那5块8毛钱的净利润,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不考虑风险,一门心思想加大进货量。
“行,有点道理,我回头跟我姐说道说道。”
于海棠望着那宽阔紧实的肩背,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甚至还哼起了欢快的小调。
不一会,二人来到存车处,停完车,何雨柱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盯自己的后背,扭过头,对上一双发红、阴毒的眼睛。
“这人...有病吧?”
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尽搁存车处堵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他钱赖着不还呢。
于海棠瞧见那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你说对了,姓杨的真有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