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刚才是把蔷薇叶,当做蒋先生在对待?”何雨柱问道。
“是啊!”
蒋妍目露狡黠。
“那这处罚太轻了!蒋先生搞砸了你的生日,你合该...砸他书房才对,把书全扔到地上,桌子也给掀了!”
上一回跑三楼谈话时,何雨柱就瞧出来了,蒋先生很珍爱自己的书房。
“啊---”
蒋妍讨厌人多,且充满虚伪、算计、奉承的场合,她曾和家人、厨娘、小伍等人,表露过不想邀请外人的想法。
但听到的答复皆是:蒋妍,多体谅一下吧,等熬过这一难关,一家人随时都能坐一桌上吃饭,犯不着纠结于这一天。
“你难道不应该站在我爸的角度思考,剖析他的难处,劝我体谅和大度一点吗?”
“顺你这个思路走,那是在安慰,还是在训斥呐?”
蒋妍抿了抿嘴,扭头望向凋零的腊梅林,“哼,今天收了好多夸赞和祝福,但没一个是真心的。”
“谁说的?”何雨柱大脑一转,想出一句祝福语,“祝小寿星一生清澈明朗,所求遂所愿。”
蒋妍嘟了嘟嘴,娇憨道:“你这是临时想起,不算数的。”
何雨柱打包里掏出一红一粉两个礼盒,“礼物,总不可能是临时买的吧?”
“给我的?”
蒋妍睁大眼睛,像极了受惊的布偶猫。
何雨柱起了逗弄的心思,“你不要啊?那我送给别人去!”
说完,作势要将礼盒收回工具包。
“要,我要!”
蒋妍抢走礼盒,拆开系绳后,直接打开了盒子。
火红的腊梅、透亮的石榴籽、洁白的梨花、精致的金丝花蕊,着实让她惊艳了一把。
刹那间,心中积郁一扫而空,只余下浓浓的甜蜜。
今年的生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嘛。
她拿出梨花发簪,递给身后的人,“帮我戴上呗。”
“好!”
何雨柱接过发簪,用手指捋顺蒋妍的秀发。
她的头发柔软、顺滑、无分叉,一只手攥住秀发,轻轻挽几下,再拿发簪一别。
一个别致、曲线流畅的发髻,便大功告成了。
许是常年披着头发的原因,蒋妍的天鹅颈异常的洁白、细嫩,也非常的敏感。
何雨柱帮她把碎发藏进发丝里时,她身子忍不住的颤栗给予回应。
挽发髻一事,于何雨柱而言,是一桩美差,于蒋妍而言,却是一场‘灾难’。
耳后区域被攻陷时,一股电流从头到脚涌遍全身。
强烈的刺激,令她向后一趔趄。
不小心,就倚在了对方的怀里。
紧实的胸膛,像块烙铁般,令她浑身发烫。
何雨柱下意识搂住纤腰,“怎么了?”
“我...我站太久...腿酸了!”
蒋妍微微抬头,给出个特蹩脚的理由。
凌乱的碎发、氲氨的眸子、微张的唇珠,一副清冷美人,染上绯色的表情,让何雨柱嗓子冒了烟。
然而,下一秒,怀里一空,倩影立在半米远处,神情不自然的捋着秀发。
“再捋下去,发髻可就要乱了喔!”
蒋妍动作一滞,复尴尬一笑,“我只是想摸摸看,头发挽成什么样了,你送的这两样礼物,我都很喜欢,我---”
话未说完,腊梅林里突然传出喊声,“蒋妍---”
嗓音浑厚,还很有穿透力。
“糟糕,我哥来了,你快走。”
蒋妍伸手去推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却杵着不动弹,“来就来呗,又不是豺狼虎豹,我为何要躲?”
蒋妍瞳孔微睁,是啊,俩人又没做坏事,干嘛要躲?
她松开手,理了理着装,“这,我在这!”
不一会,打腊梅林里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留着寸头,穿着亮面皮衣,剑眉星目,长相甚是英俊。
正是在东郊后河钓鱼那天,用20斤肥膘换他2斤柳银鱼的阔绰青年。
“你是---你不是何同---你咋在这?”
蒋毅瞅见妹妹身旁有一男人,先是疑惑,后是震惊,再是质问。
“哦,我是厨子,来这掌勺做生日宴的,菜烧完,出来透透气,碰巧遇到了蒋妍。”
蒋毅听到对方是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