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桂香斋的桃酥,尝尝看!”
“好!”
干、香、酥、脆,是桃酥的特点,桂香
斋作为四九城的老字号,味道更是没得挑。
不过,这玩意不能多吃,因为---腻!
这年头,点心大多都加了猪油,增酥提香的同时,也会让点心变腻。
何雨柱边细品桃酥,边听于海棠讲来意。
于海棠望向窗外,“你们瞧,天黑得像涂了墨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每一回收完摊,都晚上9点半了,我可不敢一个人夜里骑车回家。”
“唉,住我姐家,又是撵姐夫打地铺,又是收床位费,又是收伙食费,借个气筒打气,都得交1分钱的折旧费。”
“天天为几分几毛钱扯皮,我头都快大了,觉都睡不好。”
“雨水,你可得帮帮我啊!”
何雨水抓住她的手腕,宽慰道:“帮,肯定帮。”
“我记得有一年冬天,我饿得头发昏,快要倒在路边,是你分给我一半烤红薯吃,我才有力气撑到学校。”
“你呀,是我的大恩人呐!”
说完,暗戳戳踢了亲哥一脚,暗示他能帮则帮。
于海棠面露难为情,支支吾吾,“我,我想......”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甭支支吾吾了,有啥话直接说吧!”
唉---
于海棠叹了一口气,旋即目露坚毅,“鸽子市逢双数开,一个月少说得摆14回摊。”
“我怕赶夜路,也不愿在我姐那住着,打算就近租一房子小住。”
“想着棉一厂在郊区,离四合院可不近,你常住宿舍,鲜少回来住。”
“是以,这间耳房,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着的。”
“我想跟你租一床位,租金按市场价来。”
何雨水瞥了一眼窗台上的三角梅,蛮不在乎道:“就这事啊,也值得你支支吾吾老半天,我把钥匙给你,你直接搬过来住,甭给钱,帮我照料一下窗台上的花就成。”
“那不行,租金你得收着,不然,我租别人家房子去。”
于海棠起身,作势要走。
何雨水扫了一眼亲哥,急忙把人拉住。
“成,按你说得办,租金每月3...2块,行不?”
2块,换一个清净的居所,很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