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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那时候的傻柱还小,记不大清了。
“给你提个引子。”老头陷入了回忆,“那天,天
很热,应当是夏初,你爬树掏鸟蛋,把蛋扔炉火里烤,砰的几声巨响,鸟蛋炸了,惊了拉磨的驴,驴满村子的跑,村民耗了老大的劲,才拉住它,你爸撇一根树枝,疯抽你屁股。”
噗嗤---
白灵捂嘴偷笑,得了何雨柱一个白眼。
何雨柱:老伯,这个引子倒也不用提得如此详细。
何雨柱又搜索一番记忆,还真搜到这回事,他嘴角微抽,“记得了,你是南郊扬家庄的人。”
“对喽!”老头笑得眯起了眼睛,“我孙子要娶媳妇了,我这次来是想请你掌勺做席面,鸡、鸭、鱼等菜,扬家自己备。喏,这是乡亲们的一点心意,和席面是两码事,甭管答不答应做席,都请你收下。”
说完,他揭开蓝布,拿走竹篮上层的桑枝,露出一筐白玉般的洋槐花。
筐里槐花,尚处在花苞状态,花瓣紧紧包裹着,香气却极浓。
槐花,既可以鲜食,也可以干制储存,还具有一些药效,皮肤爱出血点子,或者肠胃爱出血的人,宜吃槐花。
一般情况下,3月、4月才会有槐花上市,这才2月份啊!
“这槐花打哪摘的?”
“扬家庄后山的山坳里,那暖和,各种花儿也开得比山上的早点。这槐花啊,洗一洗,拌点面,往篦子上一蒸,蒸熟浇点蒜汁拌匀,香得嘞!”
何雨柱目光略过槐花,落在老头手中的桑枝上。
“老伯,桑枝给我看看。”
“给!”
何雨柱接过桑枝,并仔细观察。
翠嫩的桑叶间,长了好多花穗,瞅着特像迷你版、长了毛的青葡萄串。
“这是...黑桑葚?”
“好眼力!一到4、5月份,后山山坳里黑压压的,全是紫黑色的桑葚,一口一个甜桑葚,美得嘞!但也不能多吃,吃多会流鼻血的。是以啊,那桑葚大多半,都落地上当养料了。”
嘚,现代十几一斤的香饽饽,到了六十年代,竟是烂地上都没人捡的玩意。
不过,何雨柱喜欢吃桑葚,酸甜适口、味浓多汁,别提多美味了。
“老伯,进庄之前我想先去一趟后山山坳,摘些槐花和桑枝,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