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瞥见地上的麻袋也很鼓囊,“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村吧!”
哗---
扬老伯松开了槐树枝,“是嘞,走吧!”
四人原路返回草棚,放下工具和槐花后,踏上那条通往山上的路,没一会儿,就走到了扬家庄村口。
俗话说,门前一棵槐,不是招财,就是进宝。
扬家庄村口,也有一棵枝丫上绑满红绳的大槐树。
看主干粗细,年头不比东直门桥头那棵古槐低多少。
扬老伯崇敬的望着大槐树,“这棵树啊,很有来头哦,它是扬家庄的守护神。谁家有喜事,都要往树枝上绑一红绳,散散喜气。谁家患病了,就绕着槐树走几圈,去去病气。谁家......”
“三爷,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我可就要跑山下寻你了。”
一小跑而来的眉曲眼突、兼哨牙的青年,打断了扬老伯的话。
“铁铲,我是这猪子沟土生土长的人,还会迷路不成?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厨师何雨柱,这两位是帮厨白灵和白雪。”
“城里来的大厨师,厨艺绝对没得挑,待会有口福喽。”青年目光略过何雨柱和白灵,落在了白雪身上,“这位妹妹好生漂亮,我堂姐今天出嫁,正好缺一伴娘。你人长得那么美,定也有一颗菩萨心肠吧。帮帮忙,当一下伴娘吧,有大红包拿哦!”
白雪摇了摇头,她虽想要大红包补贴家用,但直觉告诉她不能答应。
铁铲见白雪不应,伸手想抓她胳膊,白雪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铁铲眼一瞪,没好气道:“邀你们来,那可是付了钱的,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吗?哼,赚钱还想站着赚,咋不上天呢?”
“扬一才,你付钱,我做菜,这是一平等交易。倘若有人认为族里付了钱,就自觉高人一等,提不合理条件,那么...你们另请高明吧!”
何雨柱语气淡淡,却又自带威压。
砰---
扬老伯怒捶铁铲,“你个鳖孙,又发疯了不是?这可不是你家,有四个亲姐、八个堂姐护着你。亏得何大厨大度,还把话挑明了,换一度量小的厨子,气得直接扭头走人。你掂量掂量自己,能拎得动大勺不?想闹伴娘,找你妹去。”
“我妹...她才13岁!”
何雨柱冷笑,这扬老伯也是一人精,先打后骂,让外人没有出招机会,又捧高踩低,真走了,就坐实‘度量小’的名称。
他虽理解扬老伯的做法,但...不代表苟同。
“13岁呐!啧,放古代,也能说亲事了,拉来当会伴娘,想来没啥问题的!”
何雨柱拉长了尾音。
铁铲手背青筋暴起,哨牙也突得更厉害了,一副想揍人的死样子。
扬老伯砰砰又给了他几捶,“他们也真是的,竟派你来接人,丢人现眼的玩意,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柱子,甭理他,他就一混球,走,我们进村。”
“好!”
之后,铁铲阴着个脸,走到队伍最后面。
村口-村子间,还有一小段土路。
五人刚踏进村子,一白发胖老头,冲出来迎接几人。
胖老头瞥了几人一眼,上前抓住何雨柱的手,“呦,多年未见,长成大小伙子了,柱子,你爸怎么样了?自那日一别,还从未见过他嘞。”
怎么样?
和白寡妇如胶似漆着呢。
“唉!”何雨柱佯装哀痛,“天意弄人呐,我妹妹9岁时,他就狠心撇下我俩离开了。”
“何师傅的厨艺,那可是四九城的一绝,光是想想,就直流口水,原以为此生还能再尝到那滋味,没成想...唉,大喜的日子,不谈这个了,来,我领你们去扬铁军家。”
显然,老头会错意了,何雨柱也懒得解释,“好啊!”
之后,几人边聊边往村里走。
聊天中,何雨柱知晓办喜事的并非扬一才的亲孙子,而是其大哥的亲孙子,刚跟人寒暄的那个老头,是其大哥扬一海。
几人绕过一池塘,拐了几个弯,进了一户旁边小路落满跑纸的宅院。
这座宅院无院墙,却有坐北朝南三间青砖灰瓦房,以及两间坐东朝西的厢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杂物间,说是杂物间,里面也摆了一张床。
院子里摆着八套桌椅,最西边垒着三个土灶,一群妇人正蹲在那洗菜。
扬老伯领着三人来到最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