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醪糟味的。”
白雪霎时羞红了脸,“刚绕池塘走回小院时,一只手捂着蝴蝶,一只手端半碗醪糟,喝完漱了漱口,
没成想,嘴角还残留了一些。”
原来如此!
何雨柱扶住纤腰,指甲拨开毛衣和棉衫,缓缓向上。
冰凉、蛇滑的触感,惊得白雪一激灵,并抓住了他的手腕。
何雨柱凑近她的耳垂,重复之前操作。
片刻后,白雪败下阵来---松开了手。
大手没了桎梏,缓缓往上挪。
......
事实证明,下雨天和吃甜点很配,这不刚吃完一盒果冻,又上了一盘梨。
可惜!
盘子上盖了一层布料,令人无法探视,只能通过触感,探查梨的形态。
不过,何雨柱验货技巧,深得范雅梦真传。
他将手覆在盘子上,隔着盖布抚摸一通,感知盘中物的形状:香梨+砀梨的结合体。
手指微动,轻按数十下。
柔软,却又有弹性。
再掐和捏,反复确认梨的内部状态。
一小会后,何雨柱的大手,打盘上抽了出来。
盘子的主人,眸子氲氨,两腮发红。
“班长,你这...太折磨人了。”
何雨柱噗嗤一笑,这才哪到哪啊?
他手扶住纤腰,指甲拨开卷边布料,缓缓向下。
白雪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按住他的手腕。
“班长,打草棚到扬家,顶多7分钟路程,加上下雨、取兔子,一来一回20分钟足够了,我姐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你呀,太单纯了!”何雨柱点了点她的眉心,“那两只小灰兔,你姐是故意落在扬家的。”
“什么?”
白雪瞳孔微睁。
“白灵想跟扬家人谈事情,大抵是冲着酒去的,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经何雨柱这么一提点,白雪这才想起来,姐姐除了是厨痴外,还是一酒痴,只不过酒量嘛...委实说不出口。
白雪望了一眼窗外的雨,抄起一根竹竿,戳落窗户的支杆。
啪---
支杆掉落,草棚瞬间暗了一个度,唯有篝火,和几丝弱光透过棚帘缝隙射进来。
白雪脱掉毛衣和棉衬,缓缓躺下,紧张道:“你知道的,我体质弱,稍微磕碰一下,皮肤就会变红。”
何雨柱嘴角微抽,他可不愿看见‘愿君多采撷’的场景。
玩耍时,单方面输出,远不及你来我往有意思。
他拉起白雪,绕过天鹅颈,轻轻一拉系带。
簌簌---
布料滑落,盘中之物一览无遗。
他满意一笑,有了新的动作。
白雪心脏怦怦乱跳,拘谨的不知道要干嘛。
渐渐的,她有了笨拙的回馈,入佳境后,也能你来我往了。
在橘黄篝火的衬托下,两个年轻悸动的心予以予求着,仿佛干柴碰到烈火,肆意宣泄着火热。
草棚外,雨声哗哗,遮盖住了草棚内的响动。
何雨柱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抓住白雪肩膀,动作未停。
白雪似期自行车般,半坐在何雨柱的怀里,脊背挺得笔直,天鹅颈弯成完美的弧度。
乖乖女,被培养成运动达人,让他体验感翻了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