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厨房,就是马华钱丢了乱发脾气、第二天觉没脸见人、躲起来的那间屋子。
其旁边的仓库,就是个几平方米大小、无窗户的储藏室。
何雨柱虽不清楚眼前女子叫啥、在哪岗位,但认出其是刚进仓库时,站在扬为民身旁的人,且,其看男方的眼神,很有猫腻。
如此,小仓库一邀,指定有诈。
不过,何雨柱不是个怕事的。
“成,我现在就过去。”
“那太好了。”
说完,女子扭头就走,生怕被人追问。
何雨柱掀帘离开了,很快,来到女子所说地点。
小仓库,青砖布满白霜,表面还坑坑洼洼的,瓦片碎了好几片不说,上面还落满了枯叶,铁门倒还好,只生满了红锈。
锁子早就不见了。
嘎吱---
何雨柱拉开铁门,入目是个黑色的布帘,掀开布帘进去,屋里一片黑暗,啥也看不到,扭头将布帘掀起,才有些许亮光照了进来,令他看清了屋内情形。
地上铺满或枯黄、或发黑的麦秸,靠墙立着一个旧陈架,几节麻绳,和几个破箩筐,正中央有根水桶粗、承重用的木柱。
嘎吱---
屋外突然传来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踩断了树枝。
何雨柱赶忙掀帘冲出屋子,瞥见了一个穿白衬衫、沿道路狂奔的背影。
是扬为民!
何雨柱记得进仓库时,瞅见姓扬的穿着白衬衫。
他撒鸭子开追。
坐办公室的,体力和耐力,自是比不上拎大勺的,更何况,何雨柱的身体经过水渠内水的淬炼。
很快,扬为民败下阵来,被人擒住了。
“傻柱,松开,我叫你松开,你听见没有?”扬为民挣扎着吼道。
“听见了,但我凭啥照你说得去做?”
说完,拽着人往小仓库走。
“掳人是犯大纪律的,我可以去保卫科告你,你晓得不?”
“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哦,掳人,谁瞧见了?”
须臾,何雨柱将人拖到仓库,并就地选材,用麻绳把人‘考拉抱树’样绑在木柱上。
扬为民额头直冒大汗,“何-雨-柱,你想做什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想设局害我,那就得做好迎接‘局’结果的准备。好了,我现在要去找小眼镜,让她执行你的下一步计划了。”
“你---”
扬为民目露惊恐,想开口阻拦,嘴里却猛然被人塞了一大把麦秸。
何雨柱摆摆手,放下布帘出了小仓库,还顺当关上了铁门。
他在小仓库四周小道上绕了两圈,才找见小眼镜的人影。
她垂着脑袋,嘴唇一张一合,似在嘀咕什么。
观其行动轨迹,必须路过一株一人抱的大槐树。
啧,传递消息的机会来了。
何雨柱擦了擦手掌,三下五除二,爬上了槐树,坐到一根分叉上。
意念一动,变出纸和笔,写下:人已被关,快去执行下一步。
“找尤凤美,报消息,找尤---哎呀!”
李秀玲揉了揉被砸的左肩,垂眸看到地上的纸团,愣了一秒钟。
她捡起包裹石子的纸团,拆开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扭头环顾四周,没瞅见人,怕耽搁时间,便朝8号仓库后门走去。
何雨柱见人走没影了,才从槐树上下来。
‘何雨柱’被困在了储藏室,他不能再出现在8号仓库了,正巧,肚子有点饿,倒不如先回食堂吃饭。
思及此,他朝食堂走去,走到一岔路口时,撞见了马华。
“不看表演了?”
马华摸头讪笑,“师傅,这会在唱抒情歌,我对那种歌不感兴趣,我早上没吃饭,这会肚子饿得厉害。”
何雨柱无奈一笑,领着他继续向前走,途中,还碰到了扫地的徐大爷。
食堂!
“咦,你俩咋回来了?”
坐在大堂休息的刘岚,惊讶的问道。
“我俩有点饿,回来垫吧下肚子。”
何雨柱走进后厨,端出一盘馒头,一盘土豆丝,和一盘白菜粉条。
馒头蓬松,土豆丝酸辣脆爽,白菜粉条咸香入味。
三人边吃,边谈论联欢会上的表演。
动人的歌曲,欢快的舞蹈,声情并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