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妹?”何雨柱凝眸佯装很是不解,“何大清,你和白寡妇私奔,拢共不过12个年头,咋会生出个十七八岁的丫头,莫非白寡妇身体构造,异于常人?”
每句话,都在何大清头顶上蹦迪。
于他而言,他对孩子情感的浓与淡,取决于爱不爱孩子生母。
“傻柱,我看你是又皮痒痒了。”
某种程度上,何大清和刘海中一样,一言不合就揍亲儿子。
深层记忆里,原身没少挨揍。
不过,现在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何雨柱抄起立在屋檐下的竹竿,自打用竹竿暴揍过撬人地窖的棒梗后,他就往屋檐下放件趁手的武器。
何大清杵在原地不动,在他的记忆里,傻柱虽然爱犯浑,但极其孝顺,断不会揍亲爸。
然而,手臂传来巨痛的那一刹,他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傻柱,你真打?”
“笑话,打人还能有假打不成!”
卟卟---
何雨柱继续挥动竹竿,竿竿朝何大清胳膊、手腕、大腿打去。
何大清死鱼眼更凸了,还布满了红血丝,分明是恨极了儿子,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肯还手。
呜呜---
茵茵抽泣着,似受了天大的欺负。
“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白寡妇眼珠一转,扑到何大清身前,替他挡了一竿。
卟---
竹竿击中了白寡妇的后背。
啊---
白寡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傻柱,你个混球白眼狼,连你白姨都打。”
何大清怒火中烧,开始反击了。
他高抬腿,想要踹儿子。
何雨柱一竿子打其小腿上,趁其腿抖身晃,一个右移,加一个高抬腿狠踹,踹在何大清的大胯上。
何大清趔趄几下,就重重摔在了台阶上,好巧不巧,还磕到了尾椎骨。
一股钻骨挖髓之痛,顺着脊柱蔓延至大脑,痛得他哎唷个不停。
“傻柱,连亲爹都打,你个不孝子,你妈当初刚生下你时,我真该---”
真该泡在尿桶里溺死。
何雨柱竿顶撑地环顾四周,果然正房门口的热闹,引来邻居扒窗户偷看了。
其中,贾家六口人的嘴角,堪称ak都压不住。
“街坊邻里听着,十二年前,何大清抛家弃子,何白寡妇私奔时,我就当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现在拖家带口回来,我也不认这个人,我和他...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了。”
何雨柱拔高嗓音,确保院里每个人都能听到这番话。
啪---
邻居们纷纷关窗缩回屋子,生怕某人犯浑,竹竿落到自己身上。
“傻柱,不孝敬父母,是要遭报应的!”爬起来的何大清,撸起袖子,作势要打人。
白寡妇见何雨柱又抄起竹竿,连忙凑到何大清耳边小声哔哔,“大清,别忘了咱们来四九城的目的,关系闹僵了,还咋求人帮忙啊?”
何大清蔫蔫收回手,“时候不早了,茵茵肚子还饿着,咱们先回招待所,有啥事,明天再说。”
三人绕着竹竿,出了垂花门。
何雨柱打兜里取出钥匙,刚打开门,于海棠就从耳房小跑到其跟前来。
“柱子,我想跟你说点事!”
“进来说吧!”
进门后,何雨柱让人先坐,他则停好车,沏了壶茶,并拿出一包桃酥。
桃酥,是于海棠的最爱,但此刻,她无心吃这个。
“柱子,那个满脸褶子、眼神吓人的老头,真是你亲爸啊?”
咔嚓---
何雨柱倒还有心思吃桃酥,“嗯,可我不打算认他。”
于海棠抿了一口茶水,压压惊,“傍晚时候,那三人就在院门口堵人。”
“堵不到你,就找三位大爷。”
“一大爷板着脸,说了几句场面话,把人打发走了。”
“三大爷打马哈哈,话痨却句句不接人话吧。”
“唯有二大爷,跟老头同仇敌忾,想着法说你坏说。”
“我怕...我怕那老头去找雨水闹腾。”
何大清作妖时,于海棠悄默声跟在其后头。
她这样做,也有自己的私心。
一是听闻对方自诩是何雨柱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