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自己因她前途尽毁,她却连自己是谁,都没认出来。
“白秀娟,我可算是找
到你了。”
“你认识我?”
白寡妇愣了一下,随后,大脑飞速运转,搜索对得上号的男子,末了,一个一笑露一酒窝的帅气青年照片,定格在其脑海中。
是张帅!
白寡妇想要关紧房门,却发现张帅的一只脚卡在了门槛那,“这儿不需要热水,劳烦把脚缩回去。”
“你丫真当我是来送热水的啊?”
张帅大力推开门走进屋内,目光略过一脸懵的父女俩,落在桌上的美食。
“棒子面粥,我都是喝了上顿,没下顿的,你们可倒好,又是芝麻酱面,又是红油爆肚的,生活好的不得了,我...我让你们吃。”
哐当---
张帅一气之下,把小圆桌给掀了。
茵茵察觉来者不善,怯弱弱躲到衣柜旁边。
何大清暴凸着死鱼眼,“你谁啊?”
白寡妇焦急抢答,“能是谁?八成是个不正混的疯子,跑到招待所发疯讹钱来着。”
“白-秀-娟-”张帅冷笑,“你说这句话,脸臊得慌不?”
何大清目露困惑,“你认识秀娟?”
“岂止是认识,我还是她的姘头呢!”
“胡说什么?”屋里想起三道质问声,但是,三人心境皆有所不同。
一个想维护母亲形象,一个气得想揍人,一个担忧往事暴露。
“我可没有胡说哦!”
“12年前,我和她恩爱无比,她酿豆腐,我帮她搬豆子、磨豆子、点豆浆,许下白头偕老誓言,若不是某人中途插一杠,我俩定和和美美过着呢。还不信?”
“秀娟啊,左半拉屁股上,有一颗小米粒般大的黑痣,肚子虽然白,却有三道横着长得妊娠纹,做那档子事时,特爱……”
白寡妇跳脚,捂住张帅的嘴,不让他说话。
张帅拨开白胖的手,继续说道:“特爱...搂人脖子,凑人耳边说带动物字眼的脏话,猪嘴、牛鞭、牛奶一类的。”
何大清落寞的跌坐在床上,媳妇身上的特征,可以用买通妇女、女澡堂偷看到的来解释,但是,爱说带动物字眼脏话的习惯,得是坦诚相见、深入交流时,才会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