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大叔吸着冷气,递过去2块钱。
这一回,无需旁人规劝,何大清就主动付钱继续转。
其实,并非他运气好,而是圆盘暗藏机关。
表面上,是木箭头独转,实际上,是铁钉在转。
铁钉底部,系有一绳子,木凳、地面、大叔鞋底,皆有暗扣,大叔脚趾微动,就能控制木箭头停在哪里。
当然喽,此种法子,特考验人的眼力、脚力和判断力,一不小心,木箭头就会提前停下来。
……
夜,黑暗笼罩大地,胡同底支起了煤油灯,何大清盯转盘盯得眼睛都酸了,才站了起来。
这期间,他也站起来过,让其他人上前玩,但他看着看着就又手痒了,忍不住上前玩。
他打听好明天草帽大叔在哪摆摊后,哼着歌儿来头街尾的鸽子市。
他花两倍的价格,买了卤鸡、卤花生、烧饼、二锅头,晃悠悠回了弘阳招待所。
吱嘎---
推开201号房门,屋里乱糟糟的,桌子、衣柜、茶几全部倾倒,被褥、碗筷、水壶,也散落了一地,不过,白寡妇和茵茵,却不在屋内。
吱嘎---
201对门开了一条缝,一戴眼镜的青年提醒道:“喂,你媳妇和女儿换房了,就在隔壁的202号房。”
说完,缩回屋内,并把门关上。
咚咚---
何大清敲响202号房门,“白秀娟,开门,不开,我踹喽。”
白寡妇打开门,正欲开怼,招待所的员工,却上到了二楼。
“您好,同志,201号房的损失,4块3毛钱,麻烦付一下。”
穿宽松西服的妇女,凝眸看着对峙的二人。
员工若是早上来几个小时,何大清铁定要犯浑耍赖,拒绝赔钱,现在不一样了,他发现个无本万利的商机,兜里有的是钱。
他打兜里掏出一厚卷钱,手指点的飞快,数出5块钱,递给了员工,“201号房不能住了,再帮我开一间吧。”
“那就203吧。”
员工接过钱,递给他一把钥匙,便转身下了楼。
白寡妇那明亮的眼睛,一直盯着何大清手里的钱,她估算了一下,起码有十二三块之多。
“你哪来这么多钱?”
自从搭伙过日子后,二人赚得的钱,全放白寡妇那儿,何大清兜里绝不超过2块钱。
莫不是...傻柱给的?!!
“哼~”何大清冷哼,“我有手艺和运气傍身,在哪都能赚到钱。”
说完,他进了201,拾掇好自己行李,又进了203。
“妈,爸能挣钱了,你看---”
茵茵扣着手指道。
白寡妇冷笑,何大清赚得那点钱,顶多算小打小闹,哪能跟李坚比啊!
“茵茵,你啊,还太小,等你长大点,就明白啥样的人,才能作为依靠了。”
自此,白寡妇有李坚,何大清有混混,中间穿插着惹事、缠人的白灵和张帅,弘阳招待所可谓是倍热闹啊。
一切都在按照何雨柱预料中的发展。
不过,在事情有个最终结果前,何雨柱还有一要事要办---第二场甜点大赛开始了。
比赛的前一天,几人又去请半天假,领导本不打算批假的,但何雨柱搬出了大领导(首长)的称号,领导顿时态度一转,当即盖章批假。
3月16号,清晨,橘红的暖阳,斜照在灰瓦和街道上。
四人于大菊胡同口集合后,一同往公交站台走。
路上,白灵起了好奇心,“何雨柱,你昨天说的那个大领导是谁啊?”
何雨柱耸了耸肩膀,“我瞎杜撰吓唬李主任的,没成想,这招还真奏效了。”
王刚眸子微凝,他知晓大领导是谁,是爸爸的领导,但他怕惹上麻烦,决定不说为好。
很快,四人来到站台,并坐上了公交,大概过了四十分钟,于广渠门站下车,步行一小会,就远远看到了国安饭店的门头。
离国安饭店100米处,摆着一水果摊。
“新鲜甘甜的水果嘞,好吃不贵的水果嘞,全都5毛钱一斤嘞。”
5毛钱一斤?
超过市场价一倍了,摊主尖嘴猴腮,眼神邪性,看见四人路过摊子,就扯着嗓子卖力吆喝。
而且,其摊上的水果,甭管是梨、苹果、香蕉,还是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