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出屋子,混进了人群里,佯装啥也不知道,寻问李大爷发生了何事。
“嗐,聋老太太的腿,不知好没好,但却好久没出屋子了,娄小娥不放心,特地找医生上门问诊。”
“哦,这样啊!”
何雨柱了然的点了点头,随着众人一同进了小天井。
后院,某间后罩房!
娄小娥坐在桌旁,沉浸式品读书籍,倏地,打院内传来的嘈杂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会这样吵?
忽的,她猛的扭头,愣生生盯上挂在墙上的钟表。
6点10分了?!!
坏了,看书看得太入迷了,忘记和李医生约好6点在院门口见面了。
娄小娥连忙合上书,焦急的走出屋子,院里聚了一堆人,她费了一番力气,才挤到了人群中央。
“娄小娥同志,你---”
娄小娥开腔打断李大夫的话,“对不起,李大夫,我忘记定闹钟了,让你久等了,我真是太抱歉了。”
李大夫摆了摆手,“无碍,聋老太太住哪间屋子,快带我去吧。”
“这边,请随我来。”
须臾,娄小娥领着人,来到一间门窗紧闭的后罩房门外。
咚咚---
娄小娥敲响房门,里面却没人应。
她并不气馁,重复敲门,大有屋里人不回应,就一直敲下去架势。
“谁呀?大半夜敲门,吵死个人,还有没有一丁点公德心了?信不信,我喊我重孙子过来,一棍子敲烂你的手?”
屋里的回应声,明面上是吼,实际上气息喘促,没啥威慑力。
娄小娥担心屋里人的身体状况,边敲门边喊道:“聋老太太,是我,娄小娥啊!你的小腿,怎么样了?我很担心你,特意请了几个大夫,给你上门瞧瞧。”
自上一回互怼撕破脸,贾家人、聋老太太一个鼻孔出气,不愿再待见娄小娥,迄今为止,她已经好多天没见过聋老太太,更别提知晓她腿咋样了。
又来割人腘窝?!!
昏暗的房间内,聋老太太惊惧的瞪大了双眼,“淮茹和棒梗,把我伺候得很好,我的腿...已经好清了,不肿了,也不会一按一个坑,你们回吧,甭打扰我睡觉。”
好清了?
娄小娥迟疑了,她不知道该不该信聋老太太的话。
此刻,看热闹的众人,也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贾家人,恨不得黏在公共水池那,凭洗衣服这点,就知贾家人对老太太不赖。”
“加上老太太,贾家有七口人的衣服要洗,待在水池边的时间,自是要比旁人多一点。”
“别犟,棒梗那小子,一放学就往后罩房跑,不到饭点绝不出来,每回出来时,还都狂揉手腕,一瞅就知是揉肩捶腿累出来的。”
“呵,你瞧见了?木门一关,屋里发生了啥,屋外的人,岂能清楚。”
“没错!要我说,老太太常时间不出门,指定有啥猫腻。”
这时,贾张氏闻风跑了过来,她心里怒骂秦京茹是贾家的煞星,吃涮羊肉,啥时候吃不好,非挑今晚去吃,还把淮茹、孩子全都拉走了。
这让她一个老婆子,咋抵挡众人啊?!!
“哼~”贾张氏冷哼,“老太太身体好着呢,甭记挂着了,都回去该干嘛干嘛吧。”
娄小娥目露孤疑,何雨柱却提了个点子,“老太太既然腿已经好清了,那就下床把门打开,撩起裤腿让大家看一看。”
贾张氏怒瞪何雨柱,暗骂其多管闲事,她特想低头往前冲,直接将人撞飞。
“对啊,老太太出来一下,病情怎么样,不就明了嘛!”娄小娥点头附和,“聋老太太,您出来一下,我只要看见你腿好清了,我就回去,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打搅您。”
屋里,形容枯槁的聋老太太,躺在木床上,心里暗骂傻柱和娥子,都是伪善之人。
之前,一个给人做好吃的,背着人四处转悠。
一个自掏腰包,给人添置东西,碰到啥好货,还会多买一份给人捎回来。
现在,一个扣扣搜搜,不再给人做吃的,说不了三句话就要怼人。
一个张口闭口就是带人去医院,想割人腘窝。
说到底,还是贾家人好,伺候人,伺候得比一大妈悉心多了。
“呸~”
聋老太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