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主任问道。
“哦,电话那头邀我去做菜,但声称要瞒着大领导,似乎是夫人想给首长准备个惊喜。”
何雨柱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样啊!”林主任会心一笑。
何雨柱则将话筒重新拿到耳旁,“汪秘书,说吧,你们想给大领导准备啥样的惊喜?”
王刚懵了,惊喜?
‘给领导做菜’只是通电话的由头而已,哪来的惊喜?
忽的,他意识到电话另一头,除何雨柱外,林主任应当也在,说话自然得注意点。
“柱子,你想个折,先让林主任出去呗。”
“明白~”何雨柱嗓门大开,复又压低声音,“明白,夫人想让我做红烧狮子头、八宝葫芦鸭、酒酿圆子……”
菜名念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还捂着话筒,朝林主任比口型:重要机密,请先离开。
林主任比了个‘明白’的手势,默默退出了办公室,还顺道把门给关上了。
至于那位领何雨柱上楼的瘦小伙,老早就出去忙活了。
何雨柱继续报菜名,报了二十多道才停了下来。
“柱子,林主任走了吗?”
王刚试探性的问道。
走了,但没完全走,何雨柱猜测,姓林的此刻应当扒在门口偷听呢。
何雨柱猜对了,林主任出屋后的确没走开,正耳朵贴门偷听呢。
不过,这种偷听法子,只能模糊听到何雨柱的说话声,话筒里的,他连一点杂音都听不到。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嗯,汪秘书,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大胆说哪道菜该留,哪道菜不该留吧!”
“柱子,你意思是...我能随便讲话了?”
“嗯,没错。”
王刚思虑一番,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王刚到了保城后,买了地图和公交册,依据何雨柱提供的地址,来到了子午路昌和胡同。
他留了个心眼,没傻到直接去78号院找白灵,而是,花点小钱,向在王子沟胡同捡破烂的老汉,打听一下消息。
别说,还真被他打听到了。
老汉说,数日前,何大清回了78号院。
还一改往日逢人就夸媳妇、买啥都会给媳妇捎点东西的习惯,喝酒、抽烟、吃肉,过得好不自在。
某日,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请国营饭店的人来吃饭,几人喝到大半夜。
第二天,何大清又恢复去饭店点卯的日子了。
老汉还说,前一日,白寡妇和茵茵回来了,还带回一个身形高挑、留着短发的小姑娘。
夫妻俩一见面,吵得不可开胶啊,末了,还是子午路街道办的干事出面,二人才渐渐消停了。
早上,老汉亲眼看到,何大清背着铺盖,拎着盆壶,搬出了78号院,大抵是要住进工作的国营饭店单位宿舍里。
白寡妇一日未出家门,短发女孩带着茵茵上了公交,不知去了哪里。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刚在老汉的指引下,和当地的小混混搭上了关系。
他花钱雇混混探查,知晓白灵带茵茵去哪了---一家中医馆。
茵茵身上有顽疾,药不能停,当初,何大清回四九城,就是想从何雨柱那里搞钱,且是长期的、可持续的搞钱,好给茵茵治病。
白灵和茵茵去中医馆,就是为了给茵茵抓药,茵茵乐得直挽白灵的胳膊,亲昵的叫她姐姐。
不过,白灵也不傻,也没做冤大头。
茵茵要喝的药,她只买了三天的量。
茵茵服药的三天里,白灵白天跑永安国营饭店,缠着何大清,想要拜师学艺,晚上回78号院,揽下做饭的活计。
奈何,白灵烧的黑暗料理,委实难以下咽,好在,做菜用的食材,是其自掏腰包买的,不然,铁定要招来白寡妇的不满。
茵茵的药一喝完,白灵拒当冤大头,收拾行李,跑永安饭店旁的小胡同,租了一间小屋子。
她还走了迂回战略,缠起了永安饭店的主事人,自称不要薪水,留在店里当帮厨。
白得一免费劳动力,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白灵留在了永安饭店,她手脚麻利,是个切菜的好手,但是,她一有时间,就围着何大清转,被呲了一顿,仍乐此不疲。
茵茵的病,需要药来维持,母女俩见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