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杂草生得品种少、数量少而已。
上一回,给西瓜打秧时,在瓜地里
发现了拉拉秧,薅了就扔空间仓库了,本打算晒干制成降火茶,没成想,提前派上用场了。
李成望着何雨柱那阴恻恻的笑容,顿感头皮发麻瘆得慌,“你...你想干嘛?”
想干嘛!想让你和拉拉秧来个亲密接触呗!
“李成,你家有止痒消炎的药膏吧?”
“没有,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那可太好了。”何雨柱把脸转向混混,“哥几个,按住他,扒他的衣服。”
话音刚落,四人上前帮徐老六的忙,李成奋力抵抗,奈何,一人敌不过五人,没过一会,就被扒得只剩下大裤衩子了。
何雨柱从竹篓里翻出毛巾。
刺啦---
毛巾一分为二,并裹在了双手上。
接着,何雨柱双手攥着拉拉秧,抽打着李成。
啪---
其实,拉拉秧刚抽在身上时,一点都不疼,还有点微微痒,但其后劲贼足。
当后背布满线状、微肿的红痕时,李成感觉整个后背,在被人用开水一遍复一遍的浇烫,痛得他额头直冒大汉,他奋力的扭动着,想要摆脱束缚,奈何...擒他的人力道很大。
“小伙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把那盒烟拿走,放了我,行吗?”
何雨柱佯装耳聋,饶到李成身前,继续抽打着。
李成求饶不止,甚至还想策反小混混,表示烟盒里有一百块,只要放他走,一百块尽情拿走。
倘若徐老六不在,四个小混混,倒还有被策反的可能性。
可惜,徐老六在呢,一顿大餐vs顿顿饱,哪个更重要,他们还是知道的。
当李成被痒、火辣辣的痛,折磨的近乎虚脱时,何雨柱让混混们松开了李成。
“李成同志,记住,二选一,你选了不再出现在东直门区域,倘若我在这边看到了你,惩罚可就不是‘拉拉秧’那么简单了。”